“也是。”五娘笑道,“你毕竟是做继母的,实在不便利出这个头。”
“唉!”五娘看着就叹了口气:“这可应了那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吧,不愁吃,不愁穿,随口一句话就有人鞍前马后地奉侍着,偏生侯爷却……我呢,相公边幅漂亮,学富五车,却家里薄弱,没有根底,全凭着我的那点嫁奁过日子。别人不清楚,你应当是最清楚的。我们提及来有多少多少的陪嫁,可落到实处,倒是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的。要不然,我如何会抛头露面做甚么买卖?”说着,笑容变得苦涩起来,“谁晓得运气却如许不好,碰到了几十年难遭的大风雪。白白丧失了几百两银子。”
五娘已道:“一块沙地,一块坡地。别说我们五谷不分,就是身边陪房也是从南边来的,那里懂种沙地和坡地的庄稼,mm也很难吧!”
十一娘见她承诺的利落,叫了虎魄出去,叮咛她安排午膳,派人去问徐令宜的信,然后换了身衣裳,和五娘去了太夫人那边。
“这。不大好吧!”十一娘显得有些镇静,“如果侯爷问起来,我该如何说?不可,不可!”她的头摇得像拔浪鼓。
十一娘心中微愠。
五娘点头:“还是算了。此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怕我吃惯了嘴,一旦吃不着。内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