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波?”徐令宜愣然,“你如何想到了他!”
他微微点头。
临波和照影曾是徐令宜贴身的小厮,夺目无能、忠心赤胆自不必说,并且这两个放出去后,一个管着广州徐家的外洋商行,一个管着宁波的外洋商行,都做得很不错,特别是照影,胆小心细,现在仿佛宁波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宁波知府见了他.都要谦逊三分。
儿子真的长大了,再不是阿谁让他不时担忧,半晌也不敢罢休的孩子了。
“圣意也是你胡乱揣摩的?”他轻声地喝斥儿子,语气中不但没有怒意反而透暴露几分欣喜之意来。
“还没有。”徐嗣谨“咯吱”、“咯吱”地捏着指枢纽,一副要和人过招的跃跃欲试模样,“归正,谁也别想骑在我头上。”又道,“这但是我第一个差事,如果办砸了,名声出去了,今后想干点甚么事可就难了。”
徐嗣谆是大哥,又是世子,这点上要尊敬他。
徐嗣谨嘴角微动,正要说话,徐令宜已抢在他前面道:“他这不是立了大功返来了吗?又封了武进伯,做了贵州总兵,亲戚朋友那边必定要走动走动,想把礼品筹办的贵重些,多的银子让我给他贴。我承诺他了,让他去找谆哥儿筹议。”
徐令宜笑着点头,十一娘撩帘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