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语气不善的问洪姨娘道:“我不是让你留在福建照顾老爷吗?如何返来了。”还跟她前后脚到。
但梁麽麽也晓得实话只怕不会让梁氏那么欢畅,因而违着心阿谀奉迎道:“是,夫人说的是,五蜜斯跟六蜜斯一样的标致。”
程太夫人眼神阴冽冽的看了梁氏一眼,哼了一声道:“倒是舍得返来了,当初我这个当婆婆的想留你在府里都留不住的。”
梁氏赶紧道:“婆婆,您如许说就是冤枉我和老爷了。老爷虽不是您生的,但我和老爷对您一向恭敬至孝,我们起先没有奉告您,真的只是怕到时候让您空欢乐一场。”
俞姨娘保持浅笑的看着她们分开,等她们走远后才用力的甩了一下帕子,脸上的神采拉了下来。
程观萤在屋子里东转转西转转,一会摸摸墙壁,一会又摸摸桌子,接着看到手上沾上的一层灰垢,嫌弃的道:“脏死了脏死了,娘,这屋子这么脏,今晚如何睡啊。”
程太夫人的确是肝火中烧,甚么怕到时候事情没成让她空欢乐一场,底子就是怕她晓得了从中禁止以是防着他。
洪姨娘和程观苓走了过来,对着梁氏福了福身,一个喊了一声“夫人”,一个喊了一声“母亲”。
梁氏想了一下,道:“说的也是。”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
梁氏听着,对劲的笑起来。
梁氏狠狠的瞪了幸灾乐祸的俞姨娘一眼,然后留下一句:“俞姨娘,侯府的账册呢?把侯府的账册送过来给我,我要查查侯府这些年的用度另有大嫂丧事的破钞。”说完带着人便走了。
梁氏看着他不满的在身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骂道:“真是白养你了,尽会为了外人违逆我。”说完又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正筹办带着他和程观萤回二房的院子去。
梁麽麽有些难堪的笑了笑,五蜜斯长得标致是标致,但毕竟不是绝色,她比起二蜜斯来怕都还差一截,跟六蜜斯则更是不能比了。
程太夫人一听到程举又高升了的动静,立即被气得心肝肉一起疼,狠狠的瞪着梁氏道:“老二要掉到五军都督府去?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何没有和我筹议过,到现在才说。”
比及了早晨,梁氏坐在本身的院子里,拿着算策画着俞姨娘给她送过来的账册。
梁麽麽看了桌上的账册一眼,又有些忧愁的道:“夫人,这看账册真的能看出甚么来吗?俞姨娘再得侯爷的宠,那也只是个妾室,我看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胆量贪墨了府里的财帛。”
梁氏在锦荣院里呆了小半个时候的工夫才出来,刚一走出锦荣院的院门,梁氏就望着身后的大门,冷声的骂了一句道:“死老太婆!”
程观庠不喜她动不动就口出脏语,皱着眉头不满道:“娘,你积点口德行不可!”
俞姨娘笑着道:“二老爷真是心疼二夫人,令妾身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