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道:“大抵是在那里掉了。”
观音垂下眼,问萧琅道:“不知殿下到访,所谓何事。臣女一介女眷,实在不便利接待殿下,殿下不如到前院去寻父亲,父亲必会好生接待。”
观音皱起了眉头,脸上带上了肝火,用力的挥开他的手,低声斥道:“殿下请自重!”
观音没有说话,她那天在马车里拾到的那块蟠龙玉佩,她曾经拿出来细心的研讨过,上面埋没的处所做了标识,刻了极小的一个“琅”字。出身皇家,名字中又带有一个“琅”字的,恐怕只要圣上和其所出的五皇子,齐王萧琅。他的身份,实在并不难猜。
萧琅俄然从榻上起来,缓缓的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在她跟前站了一会,然后蹲下来,凑到他的身边,笑得极意味深长的道:“我不喜好你父亲,我喜好你。”
萧琅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嘴角带着猖獗的笑意,细心的打量她的脸,然后道:“前次在马车里没有看清楚,现在细心看看,长得倒的确如内里传的那么标致,天香国色,倾国倾城,只怕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你,都会想要将你藏在自家的后院里,就是可惜年纪小了点。不过等个两三年,年纪也差未几了。你也别想着嫁甚么姐夫了,今后在我齐王府的后院做个侧妃倒是不错。”说动手伸到她的脸上,悄悄的抚摩,仿佛是在赏识一件极得他欢心的艺术品。
作为娘家兄弟姐妹的程观庭、程观唐、程观月并梁氏等人都去了宋国公府,观音因为手受伤了,倒是被俞姨娘留在了家里。
萧琅又俄然好想想通了普通,转头看着他,道:“罢了,归正我体例多的是,你不肯意便不肯意吧,谁叫你长得好呢,女人长得标致是该有些特权的。”
殷后仅剩的儿子齐王当年固然未涉谋反之事,但经靖武之变,已为圣上所嫌弃,小小年纪便被“放逐”封地。而殷后的两个公主,靖武之变产生时,嘉兴公主已经十几岁,早已知事,母后和三位兄弟身后,与圣上生了嫌隙,并不得圣上的宠。倒是殷后最小的女儿延平公主,靖武之变时其才产生,对早亡的母后兄长并无印象,又生得灵巧聪明非常会讨圣上的欢心,竟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连郦后所出的庆都公主都比不上。
观音穿了鞋子从床上起来,有些苦衷重重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房间的窗外俄然又传来“咚”的一声,观音弯了弯眉毛,感觉奇特,走到窗前,翻开窗子往外细心检察了一下,成果却没有发明任何东西。
他低着头,持续在她的头发上嗅了嗅,然后道:“我们也算熟人了,帮本王一个忙吧。你们家遭了贼,府里少不了有一批平时手脚不洁净的下人被赶出去。本王体贴臣下,怕你府上用的下人不凑手,想送几个得力的仆人进你府上服侍,你将他们要进永安侯府。”
观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上的帐顶,蹙着眉头在想苦衷。
曼珠道了一声是,然后出去了。
曼珠“哦”了一声,笑着对她道:“是家里遭了贼,侯爷和姨娘正叫人追贼呢?方才姨娘还叫人过来讲了,还让蜜斯不消担忧,说贼很快就会抓住了。我见蜜斯在歇着,就没有让她出去打搅蜜斯。”
萧琅将玉佩接过来,粗粗扫了一眼,然后便放到了身上。
观音道:“殿下若无其他事,臣女恭送殿下。”说着福了福身,做出恭送的姿式。
观音顿时福下身去,做出恭送的姿势。
圣上和前后共生四子二女,别离为废太子萧琮,睿王萧琊,齐王萧琅,和未曾封王的七皇子萧珩,以及嘉兴公主和延平公主。
观音倒是大惊失容,赶紧摸了摸本身的发髻,跑到打扮台上照了照镜子,公然头发上少了一支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