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杜氏这里,贵妃正如日中天,新宁郡主便也不好不去拜见贵妃。
若说程贵妃不堪皇后之位,面前的这位,一样也是不堪皇后之位,不过是半斤说八两罢了。
现在的她,就想抓居处有能够拯救的稻草。
但刚走出静慈宫不远时,却有丽和宫的宫女将她拦了下来,笑着对她道:“郡主,皇后娘娘想要见您一面。”
她的眼睛看着新宁郡主,眨都不敢眨一下,眼中含着要乞降等候。
孟贵太妃是孟绍的姑母,也是先帝的贵妃,在先帝暮年非常得宠,孟贵太妃所生的十皇子郑王,也曾参与过先帝暮年的夺嫡,但因为孟绍及时的改弦易辙,反支撑了萧琅,加上孟贵妃进宫的时候,殷后已颠季世多年,不成能有伤害殷后之举,终究萧琅即位以后,孟贵太妃和郑王得以保全下来。
而就在这类时候,住着太妃们的静慈宫里传来孟贵太妃病重的动静。
新宁郡主有些微讶,实在没有想到贵妃提起的竟然是这个话题。
当然也有不表态的,比如像宋国公孟绍,驸马周轻,宁王府等等……
新宁讶异过后,却也有微微的心动。
观音则低头瞧了瞧儿子,满眼心疼起来。
先帝的时候,她一向逼着这个侄子帮郑王争储,今上即位以后,她又深恨这个侄子竟然背弃了她们母子投奔了齐王。
杜氏这几日就像是老了十岁,面色惨白,惶恐不安。
杜氏焦急道:“如何会是皇上的家事,皇后是一国之母,天下女子之榜样,这是皇上的家事也是国事。郡主本身说说,以贵妃的德行,可堪配皇后之位。”
萧琅固然留下了这些当年未曾对不起殷后和殷家的太妃们,但也未曾对她们多理睬,采纳的是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
但新宁郡主想了想,却没有顿时承诺下来,而是道:“这件事,臣妇归去还要跟国公爷筹议一下。”
不管前朝内里吵很多么热烈,后宫内里观音关起了凤藻宫的大门,还是是和儿子过着本身的小日子。
新宁郡主在内心叹了口气,垂着头道了谢,然后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新宁郡主坐下来以后,杜氏本想顿时就开口说事,但想到了甚么,又仓猝转头对宫女道:“给郡主上茶。”
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新宁郡主另有个长女,但比殷儿年长三岁,春秋上就有些不大合适了。
加上他官小位轻,在朝堂上还没有属于本身的人脉权势,说的话底子没有分量,反而轻易让人将火力全数再对准了本身和观音,既是如此,他甘愿挑选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