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没有回声。
北凉抬高了声音,“你之前让我让我回都城,本日申时末到的,去跟三娘他们措置了一些事情,就过来了。今儿不是你生辰么,我来看看。”
本日他深夜冒然前来,就是为了给她一袋子蜜?
又来了?
院里轻风悄悄,拂过花枝的簌簌声掩不断于耳。
此时卓夷葭躺着床上,还想着赵凤曜。她总感觉他有点儿奇特。
“江晋的皇宫里。”北凉说的很轻。看着卓夷葭两眼放光的模样,笑了笑。
《九洲书》内里都是冷僻的古字,少有人能看懂。恰好卓夷葭越看越镇静,“真的是《九洲书》,这是孤本吧。”
赵凤曜想着,手风俗性的摸向腰间,腰间这块玉佩也是当年身为先皇的大叔伯给他的。手里一空,咦,腰间的玉佩呢?
卓夷葭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窗上。顿了顿,从床头拿上外套套在身上,走到窗边。又低头看了看本身的外套,肯定理好了,才看向窗户。
赵凤曜有些无神的走在夜市中,中间的灯火印衬着他的一身长衣,本日经心遴选的玉冠高束。翩翩儿郎风韵出色,不时有行人立足回望,或掩面娇羞,或交头议论。
“北凉哥哥!”卓夷葭惊呼出声。脚下一提气,跃出窗户扑到北凉的怀里。
卓夷葭回到屋内,顺手将手里的锦袋放在桌上,然后又撑着头开端想之前林玉棋的事。想了一会儿,回到了床上。
还是卓家有他所求?现在办了生辰宴,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卓家最受宠的女儿,即便是庶女,也仿佛是最得华太君卓太爷欢心的。那在她身高低手,去探卓家的事,仿佛也是说的通的。
北凉摇点头,绕过她的题目道:“归正搁在江晋国也没用,他们每人看得懂这书,放在宫里也是华侈,不是送给你。”
过了十几息的时候,门外的声音才想起。
西厢窗外,卓夷葭还同北凉说着话。
“那就不嫁啊,我赖着你过一辈子好了。”卓夷葭接着北凉的话,轻笑着说道,忽而又想起甚么,昂首看向北凉,“你本日前来但是有甚么事?”
卓夷葭望着帐子上的花发着呆,又开端想着林玉琪她家的事的,门外的风铎声叮当扰得她没有睡意。想着想着,卓夷葭想到了赵凤曜。
“娥皇。”北凉悄悄抱着卓夷葭,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几年不见你还学会跳窗户了,这今后可嫁不出去。”
卓夷葭感受不到窗外人的气味,但是能模糊看到印在窗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