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差,除了边幅我哪点又比不了她,一个深闺养着的令媛蜜斯,说话必定都是磨磨唧唧,哪有我这般利落,肃王爷为了你连命都不要,我本日让你们走了,岂不是让你们双宿双飞,不可,我不能做这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迟倾城心中想着,便瞅着迟倾羽和沈静姝身后的绝壁。
迟倾羽听到萧懿说四蜜斯,又想到刚才说她是安然侯府的令媛,原觉得说的是嫡女,未曾想竟是庶女四蜜斯,可恰好是这个四蜜斯让迟倾羽为之一怔,“她不能死,也不能受伤害。”
萧懿听此,推开迟倾城,便去寻觅下去的山路。
迟倾城被迟倾羽这番话说的有些松动,迟倾羽见此,便接着说道:“你为了她去送命,可你看看他肃王爷萧懿又是作何来得?”
“倾城,你如许对得起死去的大哥和兄弟们吗?”迟倾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哥哥,哥哥,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哥哥。”一旁的迟倾城大声抽泣着。
萧懿缓慢的跑到绝壁边上,圆睁的双眼流露着他的不敢信赖,一阵惊骇将他团团环绕着,周身旋即寒彻入骨,看着上面空荡荡的一片,一向摇着头,通俗的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再打转,很久,才痛彻心扉的喊了一句:“不――。”
萧懿的心向来就没有这般痛过,这是噬心挖骨的痛苦,让他忍耐不得。
如果说当日沈静姝被大太太殛毙是本身救了她,那么本日沈静姝的死却也是本身一手形成的。
身后迟倾城哭着跟从着萧懿,她如萧懿一样,虽晓得这绝壁深不见底,人脚下去别说活命,怕是全尸都难保,可还是安抚着本身,或许哥哥就没有死,或者是被树枝挂住幸运活命。
“那又如何,莫非大哥和众兄弟的命就该白白送掉,你为了一己之私,将血海深仇抛诸脑后,后代情长只会让你分不清是是非非,倾城,你本日如此,又当如何面对这些兄弟们,你让他们如何看我们,说你为了所谓的爱情置血海深仇于不顾?还是说我们兄妹薄情寡义,不把存亡兄弟的命当命看?”
“哥哥,哥哥。”迟倾城哭喊着,她不想如许的,她没想到成果会是如许,如果晓得哥哥会受连累,她死也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