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晓得玉小巧向来讲一不二的性子,只得承诺下来,退了出去。
他看不到本身的前程,也看不到本身的将来,手中那张纸条,仿佛把他统统的前程都堵死了。
以是,对于景明道长,太子几近算得上是坚信不疑,言听计从的。
本就忐忑不已的萱草听到这个动静,忍不住说道:“王妃,奴婢刚才听厨娘提起,内里有人说……说皇上是受王爷蒙蔽的,现在太子调兵遣将,说甚么清君侧,就是冲着王爷去的……”
他平生的目标都是阿谁高高在上的龙椅,他看的每一本书,说的每一句话,交友的每一个良师良朋,都是为了能让他在坐上阿谁位子的时候,能够让本身充足完美。
废太子,一想到他要顶着这个头衔过一辈子,他就感觉的确是奇耻大辱。
“殿下,您现在如果抗旨不遵,皇上会更活力的,您还是――”
母后不成能骗他,那就是说,父皇真的动了真怒,要废掉他了。
被他周身的气势惊得一愣,书房里的世人下认识地纷繁后退,给他让出一条宽广的通路。
他曾经一向觉得牢不成破的天下,就这么等闲地裂开了。
不管是哪个弟弟成为皇上,都必将会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到当时,他另有活下去的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