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力主将伯府的碎务交给四老爷全权打理,这才让四房在府里的职位有所改良。
有了蜜饯果子,方氏好哄歹哄着,总算服侍着老夫人把药给喝了下去。
许嬷嬷抿嘴笑着从一旁拿过个装着各式蜜制果脯的盒子送到方氏手上。
老夫人固然病在床上,却看在眼里疼在内心,最后发了话让王秀颖不消每日再来她面前服侍,只放心机事绣嫁奁。
篁州府这边的赈灾救灾停止的如火如荼,京都的长宁伯府却不甚安宁。
这不,药煎好了,方氏从丫环手上接过药碗要给老夫人喂药。
只要一想到青梅的那股子涩味,老夫人的眉头就又紧了几分。
方氏向来是个嘴刁的,又向来有一说一,固然常日里总表示出喜好王秀英,不过要说她为了王秀英而棍骗本身,那倒是不成能的。
老夫人这一病可急坏了府里统统的人,男人们出京当差的出京当差,在都城的也都不得闲,侍疾这类事天然落在女人们身上。
方氏无法,只得将汤勺放回药碗,给许嬷嬷使了个眼神。
许是过于忧心两个儿子的安危,或许是当日宣平侯的言行让老夫人郁结在怀难以舒解,送走王义诚和王义宗没两天,老夫人就病倒了。
之前长宁伯府自家的果子铺曾经尝试过直接用糖水泡制青梅果子,不过做出来的果子总有股子涩味很难入口,最后只得放弃,连带着庄子里的青梅树也砍了很多,只留了几棵果实大些尚能入得了口的果树,每年送进府来尝个鲜。
老夫人嫌弃地看一眼伸到面前的汤勺,药的苦味直冲鼻子,整小我今后靠了靠,就是不肯张嘴喝药。
只是如许一来,可就苦了方氏一小我了。
方氏只得谨慎在乎地劝着哄着。
老夫人手指的恰是用青梅泡成的果子,表面看着固然不像刚摘下来的青梅那么亮光,看着焉了吧唧,不过任谁都看出这就是青梅。
余下的也就是三房的方氏和四房的吴氏。
吴氏就差多了,虽是府里最小的媳妇,却因为男人是最不得庞的庶子,伉俪俩在伯府本就没甚么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