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白点头:“谁晓得她是如何做到的,问她她也不说,嘴巴硬的跟蚌壳似的撬都撬不开。”然后紧接着便满脸气愤的道:“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如何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一小我长途跋涉跑这么远,她也不怕被人估客给卖了。”
“姨娘。”唐心咬唇,声音有些闷闷的:“您是不是在想爹爹?”
温姨娘身子一僵,半晌后扭头向着马车窗外望去,看着热烈拥堵的人群,声音淡淡的响起:“在出了姨娘和你四叔的事情以后,你爹爹和姨娘之间就再无能够了,这些姨娘内心都明白。只是,这么些年来,姨娘已经风俗了你爹爹的伴随。现在俄然要将多年的风俗割舍,姨娘只是另有些不太适应罢了,想来等过段时候就会好的。”
“傻丫头。”温姨娘将唐心拥进怀中,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熨烫。
看着一脸肝火的安少白,唐心不怀美意的笑了笑:“她这叫作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身影,安少白的思路有些飘远。固然他也很想跟唐心好好的告别,但是保重二字倒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终究却只是目送着唐心拜别。
“姨娘,您的神采不太好,是身子又不舒畅了吗?”唐心担忧的看向了在她们出府后神采就变的有些惨白的温姨娘。
唐心点头,脸上带着幸运的笑容,一脸儒慕的看向了温姨娘:“不,姨娘,你一点都没有对不起心儿。在这个天下上因为有了姨娘,心儿才晓得了甚么才是爱,甚么才是亲情。如果非要说谁对不起谁的话,心儿感受本身才是阿谁亏欠您最多的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心儿的刁蛮率性都让您操碎了心,而心儿却向来没有为您做过任何事情,心儿感觉本身才是阿谁最对不起您的人。”
温姨娘笑了笑,满脸欣喜的看向了唐心,而脸上的笑容也在持续了半晌后便转为了难堪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