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又看了我几眼:“你在此处先歇息歇息,等晚宴结束了,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一并归去。”
我点点头:“方才醒的那一回我晕乎乎的,九公主问我就答了,我就记得九公主说了,如果这首曲枪弹不好,就找皇上治我们相府的罪。”
大夫人挥手让两个婆子把哭闹的唐惜惜带了出去,她目光如炬的看向我:“惜芜,你真的不晓得你本身产生了甚么事?”
九公主带着太医已经进了客房,当然晓得的人未几,等会皇上会到,另有多量的皇亲国戚,她可不想真的惹事。
见大夫人要走,我赶紧开口:“母亲,那我那首飞天……”
半晌,她开口道:“不是甚么大事,你在府外中暑晕倒了,身上的伤是摔的。”
刷,我扭头看去,不晓得甚么时候齐绍秦坐在窗台上,单膝弓起,手里拿着玉酒壶喝酒,一身青衣飞扬,显得实在是气质不凡。
唐惜惜听着这话,美丽的小脸平增了几分亮彩。
含冬冒死的拍着九公主府的大门,完整没有看到身后的我已经倒下了,敲了半晌,里头的侍卫开了门,她转头想指着我,却蓦地看到我晕倒在地上,胸前还扎着刚才扎她的素玉簪子。
“如何回事?”
我早已醒了,可仍旧闭着眼假寐,大夫人和唐惜惜在外头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冤枉啊!”含冬嘭的跪下连连叩首,“真是四蜜斯要杀奴婢,但是为甚么她要他杀,奴婢不晓得……”
大夫人一怔,也是没反应过来,唐惜惜更是点头。
大夫人和唐惜惜在门口候着,等了约一炷香的时候,太医出来了,大夫人迎上去:“陆太医,如何样了?”
“母亲?”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行动牵涉到胸前的伤口,疼的我神采都白了,“你在说甚么,我伤了含冬?这是甚么意义?嘶……我如何受伤了?”
“那你……”大夫人气的额头边的青筋都在跳。
我纠结的低头蹙眉看着本身的伤口,大夫人怕我胡说话,厉声叮咛:“有的话不要胡说,母亲还能骗你不成?”
九公主拧着眉头,仿佛踌躇了半晌,还是上前问大夫人:“刚才她昏倒的时候,嘴里念叨着甚么‘不是我害你的,你去找大夫人’,这是甚么意义啊?”
含冬完整没有想到我会俄然对她行刺,呆了半晌以后,肩膀上已经被我扎了一下,她吓得尖声大呼:“拯救!拯救啊!四蜜斯发疯了!四蜜斯杀人了!”
“拯救!拯救!四蜜斯发疯了,四蜜斯杀人了!”
也许我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大夫人和唐惜惜脸都白了,唐惜惜赶紧躲在大夫人身后,嘀嘀咕咕的低语:“母亲,她是不是中邪了……兰芝是不是冤魂不散,指责你啊?”
看着九公主傲岸的走了,唐惜惜气的磨牙:“不就是个九公主吗,那端妃也不是甚么的宠的,还不是看在端妃娘家之前为代称抗灾献策有功,皇上才允了在这里办寿宴,她有甚么好……”
含冬一下就懵了。
换成唐惜惜去弹奏娘亲的飞天,大夫人必定会设法设法让这首曲子隽誉远扬,而不是如我一小小庶女去吹奏,不但会中了她的骗局,还会扳连已经逝去的娘亲。
齐绍秦仿佛沉默了半晌,把手里的玉酒壶搁下,利落的跳下窗台,走到我床边,朝我胸前的伤口伸手,我目光一凛,抱着被子倏然的退到墙角:“你做甚么?”
“奴婢,奴婢说的句句失实啊!”
吱呀。
我悄悄的点头,一副很惊骇很严峻的模样,这类情感我底子不需求演。
大夫人冷眼盯着已经包扎了肩膀伤口的含冬,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