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夫人安排的极是安妥。人手调派上也是无可抉剔。只是我们府上,一贯太承平平的。即使派了事,必不放在内心当回事也是有的。”
纪老太太拍拍她的头,嘴角扯出个笑意:“但说无妨。”
狄夫人又犯上愁了,苦笑:“母亲,还在相看。”
“是,母亲。”狄夫民气里也是不肯意跟皇室的人扯上干系。
多寿恍悟:“如果任上无能,再加上国公府与狄府的暗助,一起青云直上不是难事。”
纪老太太又问:“你娘家侄子那边可丰年事相称的?”
“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盯着一举一动,却一定会真的把她的一举一动陈述上来。何况,蒋氏身边的仆妇也很多,随便哪个出趟门或者给二门哪个小厮送个口信通报出府,底子防不住。
狄夫人低头深思一回:“年事相称的倒只要一个堂伯家的侄子,只是这孩子现在在镇江府做主簿,长年不在都城。”
纪老太太揉揉眉心,嘀咕一句:“如果事成,倒是放心很多。”
“官媒倒是提了一嘴,没了后续。想来作不得准。”
纪老太太仍闭眼:“持续。”
多寿也没再对峙,只笑笑不语。
“忠诚可靠是指操行。但这件事,还得有经历老练的人加点机警劲才行。”纪老太太想了想,看向聆听的多寿:“你有甚么可说的?”
纪老太太搭拉的嘴角往上翘翘,渐渐睁眼,这回是直视狄夫人:“如何堵,你可想好了?”
多寿垂眼悄悄笑了笑。
多寿深觉得然。如果让骆凛的人替代纪安诤安排的人盯着那边,早就把缝隙给堵上了。偏骆太尉与七殿下过从甚密,不能信赖。
同理,他安排人手盯着那边,就是忠心不足,纯熟不敷。
多寿抿嘴笑:“又是骆三公子?前些年不是退了相国府的吕大蜜斯吗?”
“唉!”狄夫人叹口气。
女子嫁人,求得快意朗君当然首要,衣食无忧也是考虑的身分。纪安蕾有保国公府为后盾,但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夫家本身有本拥有本事才气平安然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