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找两个结实的婆娘,守在这里摇绳,我担水入缸就是。”
禁足之类的都罚过了,也没难倒这位四女人。
纪浅夏换了一身便装,轻松利落的提着水,真的做起了体力活来,惹的下人窃保私语。
一句话堵死她。
“本来如许!”
“行,就让小满这丫头吃吃真正的苦头,挑满两处的水缸。嗯,不准帮手。没挑满,不准用饭。”
“稍等。”纪老太太表示长荣:“让人把水缸的水都清空。”
开端时很顺利。
只是没过量,腿软了。只好申请安息。
纪浅夏冷眼看着她:“你如果感觉这是便宜,我让你来占,如何?”
纪浅夏不看她,径直说:“大姐,我担水是没题目,可我也没说不让人帮着将水桶摇上来呀。”
“不要啊!大姐,要不罚我去把厨房的水缸添满水如何?如许的体力活才叫罚呀?写字算甚么罚呢?没劲透了。”浅夏宁肯去做体力活,也不要写字。还是一百遍,杀了她吧!
“这主张不错。”纪老太太却面前一亮。
“是,老太太。”长荣忍着笑报命去了。
纪君蔓开首看的幸灾乐祸津津有味的,很快就有仆妇过来递口信说:“三女人,怕是不妙。四女人邻罚了,会不会接下来就要罚三女人了?”
“呃?祖母,你是说担水的主张?”浅夏收起呼天抢地。
多寿冷静低头笑了。
亲信挑眉小声:“女人放心,奴婢在卖主那边试过了。他们亲身供出一小女人做实验,奴婢亲眼所见。果然如此。”
因而,纪君蔓借口看腻了,早早就退场跟亲信们告急商讨:“这会是装病还是如何样?”
“装病怕是难以蒙混过关。”亲信下人道:“凉山此时有好些大夫,一查便知。”
赶上这么一个不把家罚当回事的,底子就起不到甚么震慑感化好吧?这里到底不是都城。打吧,也轮不上。骂吧,她又不在乎。禁足吧,已经用过一次了。
纪君蔓奇:“这么奇异?不是外头乱七八糟的假药吧?”
“你的意义是……”
纪君蔓就内心一喀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