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这才神采稍缓:“哦!”
“并没有说甚么。问我为何爬墙?传闻是我们女人做花饼,她另有点吃惊呢。”
“咦?这院墙探出的紫玉簪长的袅娜。我们也移一株归去。”
小沫神情凝重,查问小槐把对话一一道来。
纪浅夏不甘心,摆布张望。一边通向藕花屋的正门,另一边大抵是其他姐妹的院子。
“是,女人。”
纪浅夏看向门路的另一边。
“厥后呢?四女人是回了院子,还是去了五女人的院子?”
“名字很新奇嘛。”
小沫点头懒得理她,叫来两个粗使婆子把花梯移开。又想甚么问:“我方才过来,模糊听到你跟谁在说话似的?”
用力闻了闻,纪浅夏就整整衣衿,拧着块手帕交代倚樱:“你看屋,把法华经快点誊写出来。偎蕉跟我去串串门。”
“回四女人,这是奴婢本日第一次采摘。”
小槐点头:“是四女人跟偎蕉打从外墙路过,便随口闲扯了几句。”
“这是六妹的院子?”纪浅夏不知不觉就循着气味来到纪映芙的院墙一侧来了。
“小槐?”偎蕉喊道。
那股独一无二的气味先是在抄手回廊的某个角落比较浓。纪浅夏四下打量,这里看似宽明,实则很隐蔽。有廊柱另有半人高的灌木花丛,不远就是一道玉轮门通向后房。
小槐大抵也没想到墙下有人,愣了愣,看到纪浅夏,忙唤:“四女人。”
“哦。那么,今儿早些时候,六mm可曾做了花饼?”
也对,趁着她出门,把两个贴身丫头带在身边的工夫,悄悄潜出去,还真是挑对了时候。
目送着纪浅夏主仆远去,小槐拍拍心口,手一伸摘下一枝最鲜最俏的花瓣,忽听脚下有人唤:“小槐,你这里做甚么?”
小槐吐吐舌头,仓猝跳下来,指着花梯笑说:“我瞧见花梯摆在这里,觉得是小丫头搭好梯子,等着我上去掐枝尖上的花呢。”
偎蕉小声说:“必然是蒋姨娘教六女人用来奉迎老太太的。”
“女人如何啦?”偎蕉才要大吃一惊了。
那么,接下来就看她是如何顺着气味揪出身边的眼线了!
这里离着藕花屋正门还得拐个弯,可好歹四女人住这么些年,不会后宅的路都没认全吧?
“女人,你这是去哪个院子串门呀?”偎蕉非常不解。
好吧,偎蕉不得不闭嘴。自打落水后,自家女人就不走平常路了!不但言语锋利起来,举止行动更是难以了解。
纪浅夏沿着墨憨斋核心院墙持续走,来到一处屏门,探头看了看问:“这里通向那边?”
“对,是先国公爷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