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很新奇嘛。”
“就这些?”小沫似信非信。
纪浅夏看向她中间一样花枝探出墙的黄色小花,冷静记下了。
纪浅夏昂首看向门楣上三个正正规规的大字:“这也是祖父亲笔所写。”
小沫点头懒得理她,叫来两个粗使婆子把花梯移开。又想甚么问:“我方才过来,模糊听到你跟谁在说话似的?”
花枝丛中,渐渐升上一张清秀的脸。
小槐也抿嘴笑了,应:“是。六女人新学了做花饼的方剂。”
“女人,你这是去哪个院子串门呀?”偎蕉非常不解。
线索到这里莫非就间断了?
小槐大抵也没想到墙下有人,愣了愣,看到纪浅夏,忙唤:“四女人。”
“小槐?”偎蕉喊道。
偎蕉悄悄笑:“这是六蜜斯的藕花屋。六蜜斯于花草上倒平常,蒋姨娘偏疼花花草草。”
用力闻了闻,纪浅夏就整整衣衿,拧着块手帕交代倚樱:“你看屋,把法华经快点誊写出来。偎蕉跟我去串串门。”
还不走正门,偏走仆妇下人走的路,太奇特了!
小槐吐吐舌头,仓猝跳下来,指着花梯笑说:“我瞧见花梯摆在这里,觉得是小丫头搭好梯子,等着我上去掐枝尖上的花呢。”
“是个清幽的院子!不过,我就不去串门了。我们走这条巷子吧?”
也对,趁着她出门,把两个贴身丫头带在身边的工夫,悄悄潜出去,还真是挑对了时候。
“你爬上墙头做甚么?”纪浅夏模糊记得这张脸,是纪映芙的贴身丫头,名字这才对上号。
纪浅夏沿着墨憨斋核心院墙持续走,来到一处屏门,探头看了看问:“这里通向那边?”
纪浅夏小声砸舌:“六妹还会这门技术?”
“是的女人。”
目送着纪浅夏主仆远去,小槐拍拍心口,手一伸摘下一枝最鲜最俏的花瓣,忽听脚下有人唤:“小槐,你这里做甚么?”
偎蕉小声说:“必然是蒋姨娘教六女人用来奉迎老太太的。”
“回四女人,这是奴婢本日第一次采摘。”
这里离着藕花屋正门还得拐个弯,可好歹四女人住这么些年,不会后宅的路都没认全吧?
“哦。那么,今儿早些时候,六mm可曾做了花饼?”
“你也没好到那里去,还不是慌镇静张的。”小槐不甘逞强辩驳。
“渐渐逛,逛到哪家就串哪家。”纪浅夏抿嘴笑笑。
“咳咳,好久没来,猛一看,很面熟。”纪浅夏打草率眼。
气味到这里就更淡了,并且院墙的花香过浓,有完整袒护的趋势,纪浅夏耸耸鼻子再嗅。
俄然,听到墙头悉悉嗦嗦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