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关于杜先生的,”宁仪韵说道,“还想请温蜜斯帮我给杜先生传个话,就说珍珑棋馆的宁女人有事找他,但不知去那里找他。
没有见到杜舒玄,宁仪韵跟钟亦青道了别,回了珍珑棋馆。
提亲要做的法度,就是找媒婆,和筹办信物,就这两件事情,是不成能让他忙到连国子监都去不了,连一月只去三次的永宁侯府都没有空去。
保护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说道:“好,珍珑棋馆宁女人是吧,你在这里等着。”
宁仪韵说罢,便转了个身,筹办往回走。
至于戚初九曾经跟定安侯府的人,详细描述她边幅的事情,宁仪韵感觉这不是甚么大事。
乔安龄眼中的炽热并没有因为宁仪韵的话,而有半扑灭烧的迹象。
宁仪韵见他青色背影,没入林中,心头仿佛堵了一口气,又是气恼,又是无法。
“为甚么看到旁得女子,内心总老是清清冷冷,看你倒是……”
此事不能再担搁了,她要尽早跟杜舒玄说明白才是。
克日,杜舒玄分开了国子监,据钟亦青所说,杜舒玄是因为家中有事,以是回了家。
“啊?”
宁仪韵寻声看畴昔,竟是好久不见的温明玉。
“温蜜斯,我想请你帮个忙,”宁仪韵问道。
宁仪韵含笑道:“本来是温蜜斯。”
“今儿是玄月初五,过五天就是初十,我要找杜先生说的事儿,说急也急,说不急也是不急的,差不了这几天,劳烦温蜜斯过五天,帮我把这句话带给杜先生,”宁仪韵说道。
“恩,是啊,”温明玉说道,“现在我的围棋,是由杜先生指导的。”
两人的肩膀虽未相触,但是在行走摆臂之间,偶尔也会磨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