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弥补道:“仪韵,穿得素净了一些,”
“娘,我无事,大抵是走得久了,感觉有些累,”宁仪韵说道,“娘,我们进屋子用饭吧。”
她是一个待价而沽的物件,如果那邢大人能给出充足的好处,宁贺必然会把她送出去。
他小眼一眯:“我这女儿没有旁的甚么好处,就是有几分姿色。”
要摆脱这个被送出去做妾的运气,唯有分开宁府。
喝花酒,嫖粉头,蓄养娼妓的事情,他也没有少干。
宁仪韵对宁贺本就没有半点父女之情,现在心中更觉讨厌。
一是靠男人。
咦,你这是如何了?出门还好好的,返来神采变得那么差?”苏芝如问道。
现在,他已年近花甲,与女色一事,已经懒惰了很多。不过,现在看到面前这个女子,身材里一股久违的感受又死灰复燃,在周身串了起来。
她是上了宁府族谱的。
宁贺一心追求宦海,权力就是他平生的目标。
母女二人进了秀兰院的偏厅。
只要能够获得宦途上的好处,定安侯那样的贵族公子能够送,邢大人那样的酒色之徒,也能够送。
那邢大人脸上浮起难堪之色,手握空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不是她一走了之,她便能够获得自在的。
宁仪韵应了一声“是”,便立即退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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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纳过好几个妾室,只是家中悍妻放肆,一个一个都给打发了,只留了一个毁了容的苏芝如。
他转头对宁仪韵说道:“仪韵,你先退下吧。”
没有宁贺的同意,她又如何能摆脱宁府庶女的身份?
为了升官,他娶了卢修远的庶女,他连本身的婚事,都能当作宦途上的踏脚石,更何况宁仪韵只是他的一个庶女。
“宁大人这庶女,面貌超卓。”邢大人道。
家里头憋着,并不代表外头,他也得撇着。
她走得缓慢,直到转了弯,拐到另一条路上,她才放缓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