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内心策画着,刚才宁贺想把她送给定安侯做妾的时候,定安侯已经明白回绝了,她现在应当是安然的。
有礼倒是有礼,如玉倒是如玉。
“侯爷。”宁贺仓猝喊了一声,迎着乔安龄的方向走了几步。
“但是,但是,我,我怕被人笑话,”芸香支支吾吾说道。
但是,温润我却没有看出来,我感觉这定安侯实在冷冷酷淡。”
“是,是,岳父说得是,那我们去花圃。”
“给外祖父存候,给爹存候。”
宁仪嘉解下腰间的环佩,递给了芸香:“这玉环是用上好的翠玉做的,看着晶莹碧透,温润细致。
叶妈妈顿了一下,说道:“哦,对了,这高朋啊,是卢相爷和定安侯。”
“恩,”芸香顿了一下,“就是边幅堂堂,风采翩翩,谦谦有礼,温润如玉啊。”
“侯爷,这是我的长女,让侯爷见笑了。”宁贺说道。
“仪嘉快起来,这闺女长大了,是越来越知礼了,小时候还揪过外祖父的胡子,”卢修远哈哈笑道。
宁贺在一边呵呵陪笑。
“这定安侯真是名不虚穿啊,”芸香说道。
芸香点点头,又摇了点头:“有几分事理是有几分事理,但是有一点倒是不对。”
“哦?哪一点不对?”宁仪嘉问道。
一边的苏芝如说道:“既然是老爷叫我们去的,那我们这就去。”
宁仪嘉见父亲和外祖父相携而来,便小快步上前,盈盈下腰福身,端庄有礼。
“刚才我跟二mm说我要罚你,天然要装装模样罚你的,也免得被她抓到了错处,落了口舌。现在日头落了,也不晒,你跪一跪,就跪一跪,”宁仪嘉说道。
“是,是。”宁贺连连回声道。
芸香闻言便上手摸了一摸,想了想说道:“摸着感觉凉凉的。”
“跪之前,在裙子里,膝盖的位置垫块垫子,不要跪坏了膝盖,”宁仪嘉说道。
“好了,仪嘉,你先归去吧。一会儿家宴就要开端了,你尽快去外厅,”宁贺说道。
“宁大蜜斯,免礼。”乔安龄点了下头,淡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