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板看着挺多,实在已是对李妈妈的宽待了,这类以下犯上的主子打死都是应当,冰烟嘴角勾出嘲笑,她明天会闹到这里天然不会重抬轻放:“还是母亲见多识广,这类假借母亲谗谄母亲又虐待府中主子的下人,就该重重的奖惩才是,烟儿谢过母亲为程姨娘出头了。”
虽说冰烟手中的守宫砂还在,申明她还是完壁之身,但这东西也能做假,并且即便有明净之身,却不代表她就没与人厮混,现在不就是证明吗,好好的令媛蜜斯哪会随便脱手动脚,显得这么残暴。
冰旋也劝道:“mm有甚么不顺心说出来不就好了吗,这般又打又骂的,传出去多惹人笑话啊。就是对你名声也不好啊,你这三年离府,去了那里我们也不清楚,本来就轻易招惹闲话,如果再是以迟误了你今后婚嫁之事,mm你可悔怨都来不及了。”冰旋看着是为冰烟着想安慰,可这话里句句诛心,明显她对这三年里冰烟的失落一向耿耿于怀,恐怕不但是她,府中的别的人也并不信赖冰烟的话。
冰恒面色微沉,方氏嘴角已勾出冷酷的弧度,这冰烟公然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之前感觉她是比之前大胆多了,但是倒是个没脑筋的,在冰恒面前表示出这般的放肆,只会令人讨厌。
方氏皱眉道:“烟儿,你在做甚么,我们丞相府可不是普通的小门小户,这里可容不得你混闹,如果传出去虐待下人的流言,你让你父亲在朝上如何做人,看来你这三年在内里确切学了很多东西,不过一个个上不得台面,将我那十几年的教诲全忘到脑后了。”
冰烟却已说道:“你这个狗主子,我正要经验你呢,你竟然跑到父亲、母亲这里来了,可算让我堵到了,说,你可知罪!”冰烟声色峻厉,李妈妈之前被打,现在又被冰烟莫名其妙一打,先是一愣,接下来是无边气愤,当下跪在地上哭道:“老爷、夫人啊,你们看到了,二蜜斯之前就是如许不问清红皂白的毒打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在府中做事,何时有过讹夺,二蜜斯是主子不错,但是如许虐待下人,传出去对老爷名声也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