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我心口疼。”
这绝对是用心的啊,柳安之是挑着萧天离来的时候递上的这份“殷勤”好吗?齐倾墨对他的小把戏也不拆穿,喝了一口莲子羹:这是用中药渣熬的莲子羹吧?苦成如许真的公道吗?为了提示本身面前阿谁风骚无双的男人是痛苦的本源,有需求用这么狠的招数吗?
只要齐倾墨仍自笑意不减,像是不知痛不知苦的人偶,扯着柳安之的袖子不幸巴巴地求着另几粒晶莹剔透的冰糖。
萧天聚散声:“不错,那几小我的确是宫里的人,并且是姚家的人。”
那些刺客如果真的跟宫里的人有关联,这事情可就真的大了去了。
“唉呀……”齐倾墨俄然痛苦地捂着胸口弯下身来。
齐倾墨捧着一把糖果,颤抖的手指解了半天绳索却如何也打不开,鹊应小巧的双手伸过来,翻开油布,递到齐倾墨手前。颤颤巍巍如老妪普通,齐倾墨往嘴里塞了一颗冰糖,紧紧抱住鹊应。
“谁?”齐倾墨咽了口药,平平开口,仿佛身受重伤遭人刺杀的人不是本身。
“蜜斯的伤口颇是埋没,还请三皇子殿下躲避。”鹊应仍生着气,说话也很有些冲。
心中痛骂着:“你们两有这么多话要说就不能坐下来谈吗?再不可养只信鸽也成啊!”
柳安之见好就收,说道:“那就先放着,你渴了再喝吧。”说着就逃也似地跑出去了。
这会儿她推开齐倾墨的门,对坐在窗子底下闭目小憩的齐倾墨气喘吁吁:“齐蜜斯,我实在跑不动了,我把爷给你抬来了,你两有话劈面说吧。”
齐倾墨恰好喝完最后一口汤药,对着柳安之感喟:“你下次能不能在这药里放点冰糖,实在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