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队庇护齐宇的人,实在也是暗中监督宰相府的人,你们这一次歪打正着的把他们殛毙殆尽,也算是直接给了太子一个不小的打击,并且太子吃了这个闷亏还没有处所说理,只能哑巴吃黄连了。”齐倾墨说着轻笑了一声,想必到了现在,她筹办了这么久的一个请君入瓮之局,才算是真的完成了。
怕她因为侧妃的身份难过,把侧门半点得跟正门普通无二;怕她孤寂无趣,将这丰城里的权贵高官都请了来,只为让她热烈一场;怕她对这毕生大事抱有遗憾,不吝请来最好的乐工最好的厨子最好的红娘,只想博她一笑。
两人竟默契地都沉默下来,齐倾墨到了现在才偶然候细心打量一番她与萧天离的洞房,固然遍及红色,但并不俗气,深红浅红绯红错落有致,另有几枝早开的红梅插在瓶子里,屋子里都萦着淡淡的婢女。
萧天离感喟一声,他有很多委曲,很多不甘,在这一场齐倾墨决计了一再淡化的婚事中,他却用尽了心机,每一处都无不详确用心。
而她,仿佛全然不放在心上呢。
“不出齐蜜斯所料,齐宇被困南风楼时,的确有人来救他,幸亏我们早有防备,倒未能使他们得逞,厥后细风阁顺着被我们抓住的人查下去,找到了齐宇暗中养着的一只卫队,已经被我们摧毁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