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这才展开了双眼,看着一边空着的床榻,自嘲地笑了一声:“本身何时变得跟那些小妇人一样了?”
齐倾墨啊齐倾墨,你偶然无私至极,从不顾别人死活,只要你本身的目标达成;偶然候又何必要这么明理懂事,甚么都保全大局,舍得连本身最看重的东西都放弃?
动手是她滑如凝脂的后背,文雅的背部弧线油滑得让人一触欲罢不能,腾出一只手来扶住齐倾墨的小脑袋瓜子不准她到处乱动。
“好。”鹊应也认命了,固然她打从心底感觉自家蜜斯那样风华无双的人,应当要配这人间最顶尖的男人,不能与任何女人平分那男人的心,但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萧天离,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
“我就……我就……”齐倾墨一手紧紧护在胸前,一手指着萧天离,手臂上那一点守宫砂似要活过来普通,妖孽般地诱人想咬一口。
湿漉漉地头发滴嗒着水滴,叭地一声落在她微微冒出一点点的油滑光亮的肩头,在那如玉脂一样的皮肤上轻和婉顺滑进水池里,无声无息却推开小小的水圈。因为害臊,她的肌肤到处都逍着浅浅的玫瑰红色,或许是这水池里的玫瑰花瓣映的,但更多的是羞的。
齐倾墨伸直在萧天离胸前,小小的柔嫩又薄弱的身子仿佛一折即断,黑暗中她眼睫几次颤栗,喉间微微有些梗涩,鼻头也发了酸,红唇几启最后无声地沉默,悄悄闭上眼靠着萧天离的胸膛让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