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古怪地看了柳安之一眼,拨弄了一下各式标致的小瓶子,说道:“你如何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
这些话骗鬼都不会信,柳安之不知是那里的谍报,但他晓得萧天离早些年一向跟青微有着很多的干系,今后齐倾墨在这王府中的日子只怕有些难堪。但事已至此,除了但愿萧天离对齐倾墨多一点偏疼以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体例来。
柳安之的神采暗淡下来,也没了心机一样样先容,随那此都雅的瓶子无辜地挤在桌子上,深深看了一萧天离,半晌才说:“我要走了。”
“这是百里红,止血用的。”
别的人倒也罢了,有两小我的礼,倒是令人讶异。
萧天离的生母只是个秀士,萧天离九岁那年,病死宫中,厥后萧天离一向由皇后扶养,十七的时候在宫外有了本身的府邸,这才搬出了皇后的宫里。
憋了口气,柳安之解开茶几上的一个承担,内里尽是些瓶瓶罐罐,冲齐倾墨招了招手,齐倾墨猎奇地走近去看,萧天离赶紧跟上。
不知怎的,这话里头有些酸味。
“你干吗去了?”开口便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