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唤了个亲信下人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就带着泠之继一起往天宝阁奔去。
齐倾墨早已摘了头上的帽子,一张小脸因为赶路有些绯红,一张口说话就是一道热气呵出:“平遥王爷但是那等世俗之人?”
“不敢不敢,平遥王爷,咱得从速着,你也晓得我们那位侧妃娘娘行事老是有些不拘末节。”泠之继一脸嘲笑着,把手里的信递给了萧遥。
“这高帽子戴得,我如果再扭扭捏捏,岂不是自认俗气了?”萧遥乐道。
“去看看就晓得了。”萧遥喝了一口腰中的酒,呵着热气说道。
“泠之继,带路。”齐倾墨却冲泠之继说了一句,泠之继立马明白过来,应了一声“好勒”就一甩马鞭往前策马而去,前面二人从速挥鞭跟上。
萧遥懒洋洋穿上了衣服,慢吞吞翻开了信封,只扫了几眼,就哀叹一声:“齐倾墨啊齐倾墨,本王爷到底欠了你甚么啊?”然后便将信纸用内力一震,碎成粉末。
“那便请王爷搭把手吧,这路实在不好走。”齐倾墨捡了根路边的树枝,另一头送到萧遥面前。
这一场血杀极其古怪,温馨无声,沉默得像是一副画,那些倒下的杀手不管是受伤也好灭亡也好,都未曾收回半点声音,寂静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