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治非常必定,因而才有了本日这鸿门之宴。
“三弟,素闻你风骚俶傥,不知看这些舞姬如何?”萧天越俄然问道。
公然几人面色一悚,想起齐倾墨行事的风采,倒真有几分能够做出这类猖獗的事来,而天子对她的态度一向含混不清,只怕到时候会偏帮齐倾墨多一些。
“坐吧,本日叫你们两个过来,一来是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坐在一块儿说话了,二来,刚巧宰相本日在我府中,我怕弟妹思家心切,便一同叫了过来跟宰相说说话。”实在萧天越的确是一个漂亮之人,只是他眉间的那一抹阴鸷实在让人感觉不舒畅,平白减了他的风采不说,更加令人感觉他有些阴寒。
三王府的马车压在官道上,在一眼望去温馨得有些过甚的街道上,迎着劈脸盖脸砸过来的大雪,实在显得有些苦楚美,捏着那一封薄薄的请柬,抱着怀里的暖炉,齐倾墨与萧天离坐在马车悠悠然地前去太子府。
你们若再相逼,了不得我把这事儿捅到御前,看谁会死得惨一些!
萧天离赶紧避了郑威这一礼,萧洒一笑:“不知是何物,竟让堂堂宰相大人与郑家三公子都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