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脂粉回身,看到是萧天离,晓得他现在是炽手可热的人,模糊有压抑住东宫太子的势头,再看看趴在地上的郑秀士,这些各怀心机的人不免对着萧天离喜笑容开:她们没有皇子,没个盼头,但萧天离这个没有母亲的三皇子入主东宫之位,总比看着郑秀士的儿子手握权势好。
“到我十四岁那年,我在宫中与宫女厮混,夜夜歌乐,沉迷女色,不知惹出了多少荒唐事,太子见我风骚欢愉岂甘人后?竟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郑母妃你终究忍耐不了,寻了个来由将我赶出宫去,在内里给我购置了一处宅子。”
谁都有仇恨,只看仇恨有多深。
萧天离俄然笑了一下:“我连病都不敢病得太久,因为太医给我开的药我越喝越衰弱,最后只能偷偷把药倒掉硬挺着。挺不畴昔的时候跑到太医房里偷药,成果当时年纪小,也不晓得轻重,药是找对了,分量却喝错了,要不是有位老太医顾恤我,只怕那一次我就已经死掉了。”
好不轻易送走了这群女人,齐倾墨看着仍趴在地上捡珍珠的郑秀士,一粒珍珠正幸亏齐倾墨的轮椅下,郑秀士正要去捡,齐倾墨先她一步握在指间:“郑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