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对吧?”青微俄然问道。
当反复的行动和姿式不能满足将近爆炸的欲望的时候,萧天离轻咬着齐倾墨的肩头,节制不住力道地在她身上留下一排牙印。齐倾墨的双手紧紧抱住他,呼吸带着孔殷的巴望仿佛在诉说需求更多,萧天离再次开端了充满征服意味的驰骋,勾着她的腰肢猛地坐起来。
青微不语,只挥手让他归去。
因而齐治只好跟细雨阁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开端冒死寻着前程,分歧的是,女人们寻的是下一个恩客,重新百媚千娇涂脂抹粉,而齐治想做本身的恩客。
放过齐倾墨的嘴,萧天离一起展转往下,不肯放每一寸肌肤,那精密绵长的吻一起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头到嘴唇,在颀长的颈脖几次流连,或吮或咬,或用唇抿或用舌尖悄悄扫过,一起留下或深或浅的陈迹,如点点桃花在她肌肤上盛放……
萧天离解开身上束缚着本身的长袍衣物,暴露健壮的胸膛,肌肉并未可骇的虬起,极富美感均匀地漫衍着,汗水顺着他肌肉的线条颗颗滚落,滴在齐倾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