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的目光紧紧钉在萧天越身上,哪怕萧天越早已走远,至到有人拦在她跟前:“看甚么呢,看太子吗?太子说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呢。”
&临澜国宝庆四十一年,十仲春初七,雪,宜求嗣,裁衣,忌安葬。
齐倾墨双手被萧天越反扣住,抵在冰冷掉灰的墙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只要几片破布无辜地挂在胸前,萧天越嘲笑一声,冰冷的双手扯掉最后一点遮羞布,将齐倾墨扔在桌子上,掐着她的脖子嘲笑道:“哼,骨肉?本太子会奇怪一个贱人的骨肉吗?”
破败灰旧的裙摆下,垂垂漫出大片腥红的鲜血,渗进泥土里,染进白雪中,齐倾墨倒在血泊中,像是一朵在半晌间残落的花,散去花瓣,落空生命……
萧天越让她的目光看得极不舒畅,将她翻了个身趴在桌子上,按着她的背不让她昂首,腰身摆动得越来越快,终究猛地一送,舒畅地长出了一口气!
“不要碰我的孩子!你们滚蛋!”齐倾墨猛地尖叫起来,蜷起家子紧紧护着本身的小腹,她另有孩子,她必然要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