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双手被萧天越反扣住,抵在冰冷掉灰的墙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只要几片破布无辜地挂在胸前,萧天越嘲笑一声,冰冷的双手扯掉最后一点遮羞布,将齐倾墨扔在桌子上,掐着她的脖子嘲笑道:“哼,骨肉?本太子会奇怪一个贱人的骨肉吗?”
瞳人涣散,心中一口郁结之气哽住,一口黑血呕出!明显是将死之人,却蓦地发作出无尽的恨意!
早就在一旁看了半天热烈笑成一团的姬妾们,听了萧天越的话纷繁跑上来,按手按脚,另有人用丝帕将齐倾墨双手绑在头顶,挽了个标致的结,咯咯笑着问:“太子,奴家这结系得都雅么?”
&临澜国宝庆四十一年,十仲春初七,雪,宜求嗣,裁衣,忌安葬。
“不要啊!”齐倾墨锋利的声音像是要穿透人耳膜,穿通风雪,穿透遮天的阴霾!
萧天越面色一沉,提起腰身猛地一挺,“啊……”扯破般的剧痛让齐倾墨终究忍不住大呼出来!萧天越听到这声叫唤更加镇静,扣着齐倾墨纤细的腰身猖獗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