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奉告我几件事情,我就帮你解了穴道好不好?”萧天离苗条如玉的手指在水里划动,荡起几圈波纹,悄悄拍在齐倾墨的胸口,刺激着她将近崩断的神经。
“是又如何?”齐倾墨唇边溢出一丝血迹,蜿蜒而下,倔强说道。
齐倾墨歪头一笑,亮晶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我为甚么不这么做?”
萧天离蓦地低头,齐倾墨已经熬到最后的关头,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似要滴血的红唇如同开了一簇罂粟花,在她面上绽放出妖娆的风华。
齐倾墨靠着墙艰巨地坐起来,一手支着地,一手遮住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不再多说话。
齐倾墨的手被制住,就用嘴咬,死死咬住那人的耳朵,满嘴血腥味也不肯松口,被咬的疤痕男痛叫连连,想抽身而撤退不敢大力,越大力越拉得耳朵像是要掉了普通!
萧天离轻笑一声:“那就关键得你四姐被你二姐毁了容割了舌头?”他看中这个女人够狠,但是不代表能答应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大事。
齐倾墨心中暗恼,算着时候,鹊应去找柳安之返来只怕也还差一点时候,只能先对于着面前此人,扬起长眉,昂首看着萧天离,说道:“你想晓得甚么?”
“贱货,老子杀了你!”中间的人杀意大起,抄起中间的椅子就要往齐倾墨身上砸去!
萧天离吃完最后一口,用袖子擦了下尽是油的嘴巴,满足地叹道:“真是甘旨啊。”
&两人俄然有些怔住,面前这个女人手中死死握着的发簪早已断一小截,上面还滴滴哒哒地滴着血,看上去真有宁死不高山味道。
齐倾墨最后一用力儿,半截鲜血淋漓的耳朵就在她嘴里了,“呸”地一声吐到一边,狠狠盯着捂着耳朵打滚的疤痕男人!
齐倾墨浑身一颤,胸口处的那团火就要喷薄而出,很想就将萧天离拉入水中解毒,但是被点住穴道的身子半丝也转动不了,狠恶地喘着粗气,耳垂早已通红!
“试问若不是我这几日将相府闹得鸡犬不宁,你堂堂三皇子殿下会连着两天来找我吗?”齐倾墨持续发问,几缕长发飘在水里浮动,她问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