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恭迎!”齐治赶紧叮咛下人,带着齐倾墨就往外走,三皇子既然是来看齐倾墨的,就必然不能让他看到这破褴褛烂的耳房,又看了齐倾墨身上一身粗布衣裳,眉头直皱:“倾墨,你……去换身衣衫吧。”
“我好端端地在这儿,会有甚么事呢?”齐倾墨心中笑她不打自招,踩住她痛脚不肯放。
“耍赖另有这么多话!”柳安之一恼,手中的棋子一洒,棋局就再看不出之前的局面了。
“我那里耍赖了,不就是火线偷袭嘛,这叫兵不厌诈。”齐倾墨得逞地笑着,柳安之此人除了脾气怪点,实在就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晓得他在这暗潮澎湃的丰城里如何活下来的。
是了,必然是齐倾墨找来柳安之来替她解了毒,并且将那几小我抓了起来!但是柳安之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生人勿近,她是如何请动这个着名的怪人的?柳安之不出诊,脾气古怪这些年早在丰城传开了,齐倾墨是甚么时候熟谙的他?
这可真是没风采没礼节得很,说得齐倾人脸上一阵红,噎了半天,只瞪着柳安之一句话也说不出。心中骂着若不是柳安之两年前治好了皇上连太医也束手无策的头疾,他觉得他如许没法无天的脾机能安然活到明天?也就是因着这个启事,皇上对他另眼相看,格外开恩答应他可不拜权贵,不跪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