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真正的困难,在于如何让殷笑闻任命她看中的人坐上她看中的位置。
“该死?”殷笑闻嘲笑一声:“你们是该死,因为你都忘了这天下的东西都是朕的。”
当年,他看中萧天越胸无弘愿,只要扶萧天越坐上临澜国的皇位,今后当他交战天下的时候,萧天越只是一只顺手搓捏的软虾,到时候几近能够不费吹之力就能得光临澜国,阿谁在这片大陆上地盘最广宽的国度。
花架下,齐倾墨自靠着长椅闭眼歇息,墨七摇了摇她朝门口一呶嘴,现在瑾君过来,她已经是连通报都懒得通报了。
唐余两皆神采大变,赶紧跪倒:“末将该死!”
“你们吵够了没有?”殷笑闻感觉看着他们二人,他倒甘愿看那八百万。
但齐倾墨当时,并不能以强者的身份进入他的视野。她是很强,但她不敷。
“刚才唐将军说了,边关戍边辛苦,气候酷寒,更有冷风凛冽,宣摇国这批棉衣就先运去边关吧。”殷笑闻说罢又看向冯俊,“再去处青沂国购买一批,给余将军。”
这两个把持了军队兵权上百年之久的家属,是时候交脱手中的权力,清楚地认知到,那一声陛下应当是从骨子里叫出来,带着尊敬与惊骇,崇拜与颤抖,绝非只是嘴皮子动动罢了!
他并不惊骇强者,乃至他喜好与强者硬碰硬,那种感受让他感觉痛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