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殷笑闻在肃除了唐余两家作孽后,派人直接将他们杀了呢?”莫百衍说道,对于殷笑闻而言,这类赶尽扑灭的事,他并非做不出来,归正他又不是甚么仁主明君。
“老莫,研墨。”萧天离展了展双臂,提起一只狼毫笔,咬了一会笔杆子,想了会谨慎的说话,这才在薄薄的宣纸上写下了洋洋洒洒数句长信。
陪着看了五个时候的柳安之望了望天外的明月,心中想着:“跟着齐倾墨的人,为何一个比一个倔?早有鹊应是如此,宁死不肯成为齐倾墨的承担,现有墨七长跪五个时候不喊痛,果然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下人。”
“幸亏我们提早截了个糊,没让殷笑闻得逞。想必再过几日叔就能收到密信了,到时候唐余二人自有他来接办,对于战俘,他比我们有体例。”萧天离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说道。对阿谁看上去比本身还要懒惰得没边的叔,他有信心得很。
但就是累成这副狗一样的墨七,也没有吭一声,皱一下眉头,笔挺如木桩,连摇都没摇摆一丝儿,双膝像是生了根普通,定定地落在那里,纹丝不动,哪怕身下的汗水已经跟血水合在一起积成了小滩,仍然固执而诚笃地跪在原地。
写完出工,萧天离伸了个懒腰,昂首笑看着莫百衍:“老莫啊,你要不要写封家书带给你家小娘子啊?”不幸那位刚选了驸马的叶凌奚公主,连婚事都还没来得及筹议,新郎官就让萧天离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