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量久,大门翻开,一个看上去弱不由风的小寺人走出来,恭敬地迎进了齐倾墨等人。
“昨晚如何样?”齐倾墨起家洗漱,如云长发披在肩头,泄至腰间,上好蜀锦织就的寝衣跟着她一低头一哈腰勾画着风情,全然看不出是个有了两个多月身孕的人。
齐倾墨算了算时候,这应当是殷笑闻刚下早朝的时候,连折子都没有批,就召他们前去,明显殷笑闻对此事亦上了心。
“能将这宫中妙手的气力探得个十之八九,我倒感觉是瑾公子赚了。”齐倾墨落子说道。
齐倾墨不语,冷静落子。
“圣女快莫多礼。”唐方赶紧扶起齐倾墨,齐倾墨微微后退了半步,不与她打仗过量。
“这倒也是,不过如果让那人晓得他豢养的死士在这一夜以内死得七七八八,只怕会气得跳脚。”萧天离心中实在大道爽极,他一国太子在别人宫里大杀四方,偏生这国君主还何如不得他,可不风趣?
这一觉,齐倾墨睡得非常苦涩深沉,乃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唐方有些难堪地收回击,不再多话,望向齐倾墨身边的寺人:“陈公公,有劳通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