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齐倾墨扔去小倌楼,受尽非人的虐待,好不轻易他认了命,一步步爬上来赶上了金主,又被齐倾墨害得背了个祸星的骂名,今后名声一落千丈,只能接一些猪狗普通的客人,而齐倾墨本身却能够嫁给殷笑闻如许的绝代雄主!他如何甘心!
殷笑闻抬手接过信,没有看那人一眼,细细看完以后两指一用力,薄薄的信纸便化成纸屑飘散。
萧天越已经完整健忘了他是个临澜国,也忘了他曾经贵为太子,乃至忘了他是个男人,他为殷笑闻身上的气味所佩服,冒死地奉迎着,挨近着,迷恋着。
“不知陛下筹办派谁去宣遥?”萧天越目光几闪,殷笑闻对齐倾墨豪情颇是特别,齐倾墨的尸身据传言说又在宣遥,不知他会不会本身前去。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情义相投的功德?
“萧天越,少把这套用在朕身上!”殷笑闻皱眉冷哼。
这个声音非常古怪,明显是个男声,却带着几分女子都不如的柔媚之意,唇舌吐字之间非常讲究,老是透着几分含混的挑逗。
那一刻,一向压抑着仇恨的萧天越几近要大声狂笑,只可惜他嗓子让柳安之毒哑了发不出声音来,不然他必然会好好感激一番青微和殷笑闻,终究让他大仇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