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萧天离睡熟,齐倾墨像只小猫儿似地趴在床上看了他好久,悄悄亲了一下他轻闭的眼睛,又咬了下他的嘴唇,看他抿了抿嘴意犹未尽的模样真是性感得要命,一小我玩了半天齐倾墨才悄悄抬开萧天离揽在她腰上手,披了件外袍来到外间,拿起桌上那一封被萧瑟了好一会儿的信。
那不是超然物外,那是极度的无私。
齐倾墨眼睛有些发酸,抱住萧天离的腰身,小脸紧挨着萧天离的胸膛,明显是哭的情感却暴露笑的神采来:“天离,我懂的,只是我不想只做一个无用的花瓶,我晓得很多事我禁止不了,但起码我但愿他变得没有那么糟糕,尽我的才气去挽救一些。我想与你并肩,而不是只躲在你身后,我想跟你站在一样的高度,看一样的风景。”
比及厚厚一摞信纸看完,齐倾墨也写满了一整张宣纸,搁下笔,摇了摇手腕,细细看着纸上的动静,她轻笑一声,好大的手笔啊。
萧天离感喟一声,青微啊青微,真是别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