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殷笑闻爆出一声畅快的笑意,这位亡国之君,败北之将的笑声畅快淋漓,中转天涯:“萧遥,此生得你如许一个仇敌,我殷笑闻足矣!”
当落日似血普通活动在疆场上的时候,殷笑闻登上了城楼,手中的弯刀透出嗜血的味道。
殷笑闻在此之前何尝一败,而在这以后独一败的人也只是齐倾墨,而非萧遥。
然后他提枪,平托,前跑,带着红缨的枪尖穿破殷笑闻的腹部。
“我萧遥做事向来都是为了我本身。”
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寸地盘,最后一个子民,最后一滴血,殷笑闻也从未有想过让步,这是他的国度,他为之战死亦是荣光,而阿谁想一统天下的胡想,必定败给被齐倾墨泄漏的天机。说不哀痛,那如何能够?但战死疆场,向来都是将军最后的归宿。
“皇叔!”萧天离一声大喊,提着长枪便冲过来,想分开他与殷笑闻,奉告萧遥,侄子来这里,是来迎你班师。
便再无多话,这人间最悍勇的两个男人兵锋相接,不让分毫。
“皇叔!”萧天离几宿未眠的眼睛充满血丝,满面灰尘,手中那柄萧遥赠送他的长枪大开大合在千军万马中策马破军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