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我就去念佛求菩萨保佑。”四夫人将镯子放回李婆婆手中,手中转着佛珠跪在蒲团上,闭目颂经。
齐倾墨眉头跳了跳,柳安之这小傲娇的脾气,让她头疼得很,说:“别闹了,快拿药吧。”
齐倾墨也不焦急,一心一意服侍着四夫人吃完早点,扶着她坐在一边的暖榻上,倒了一杯茶,看着袅袅的茶香四溢,站定在她前面。
“你没病?我看你病得不轻!”跟萧天离那样的搅和在一起,可不是病得不轻吗?柳安之暗自腹诽!
“哼!”柳安之哼哼唧唧从怀里取出两个瓶子丢给齐倾墨,说:“蓝瓶的给你阿谁小丫头用,白瓶的你本身喝下去。”
四夫人?齐倾墨眉头一扬,公然么……
“会四肢鄙陋最后变成个肉球。”柳安之公然诚恳说道,一说完才发明本身上了齐倾墨的当,气道:“你走!”
“她又死不了,就算要死了也不救!不救不救不救!”柳安之本日不知是闹上了甚么脾气,火气大得很。
一张圆桌放在正厅里,几把圆凳,窗边养着一把君子兰,颀长的味子垂下来,给颇显清冷的屋子带来些活力。四夫人捻着佛珠坐在圆凳上,双目轻闭,转着佛珠,似在念佛。
四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迷惑,正欲说话时,齐倾墨却已先开口:“唉呀,我忘了鹊应到了换药的时候,那些丫头笨手笨脚的,我得归去先看着。”边说边起来,从四夫人冰冷的手中摆脱出来,行了礼便退了出来。
“你问这个干甚么?”齐治看了看她,不答反问。
“是好久了,等了十五年了。”四夫人的话让齐倾墨心中一突,是么,四夫人公然是一早就等着本身暴露虎伥与锋芒的么?那她等着本身暴露以后又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