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你早上不是叫这个贱婢送东西给我二妹吗?说不定送的就是这些东西好谗谄她,你说是不是你害的!”齐倾人的模样实在太丢脸了,唾沫星子横飞,全没了常日里的端庄慎重,倒像个骂街的恶妻。
“大人,我的女儿必然是冤枉的啊!”姚梦对着陈直喊道,全然不顾相府夫人的威仪。
齐倾人跟在前面痛骂“乡野粗夫你敢,站住!”等等,可陈直却咬定齐倾人这是心虚!脚下步子越快,高举着皇上亲赐的令牌一起上无人敢拦。
真是不美意义,让一贯平和的瑾诺一到临澜就经历了这类颇带诡计气味的斗争。
“不是的,我没有这些东西,这不是我的!”她胡言乱语地辩白着,满目惶恐。
“我长姐常常去看二姐,又善于用药,大人这……”齐倾墨恰到好处的提点到。
陈直皱着眉头想着主张,而萧天离倒是看向齐倾墨,闹到最后难到就这么个扫尾么?齐治返来了又岂会真的对齐倾人如何,最多将她送去乡间,停歇了这场风波,这应当不是齐倾墨想要的成果吧?
鹊应泪光一闪,靠到齐倾墨身后,低着头不说话,齐倾墨看着齐倾人,冷声说道:“长姐说话可要摸着知己,我昨日听到别人说二姐在妙清庵吃不好睡不好,并且又出了一些事,怕传出来不好听,身边又找不到个妥当的人才叫大病愈的鹊应送了些吃的去看望二姐,如何到了长姐嘴里就成了投毒之人!”
“下官只是秉公行事,大蜜斯言重了。”陈直更加看不扎眼这个气势凌人的大蜜斯,未免过分放肆。
陈直感觉本日宰相出门的时候必定没拜好菩萨,后院这火是接二连三的烧起来了。他踌躇地看了一下世人,游移着那种事要不要大庭广众的说出来。
“恰是,大人,这药的确是我们两个与这位女人一起找到的。”中间的衙役看不过齐倾人真正的血口喷人,出声说道。
毕竟不是统统的人都是陈直不畏权贵,她一嗓子倒真把两个就要上来绑她的衙役吓住,愣在那边绑也不是不绑也不是,只看着陈直等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