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章致道:“皇上,依臣所见,家弟不过偶感风寒,并未大碍,皇上不必另选别人,臣归去就让他领兵前去莫州,以解莫州之困。”
凌珏听了,心中嘲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过斯须间,竟然已能猜想朕的企图。朕不管你知或不知,朕非要调走薛家军。”如此一想,当即启口道:“照爱卿你所言,是想让朕假装没看过此急报?还是你想让朕任由楚国夺得莫州?”
诸葛征信道:“常言道‘防备于已然’,不管楚国此举是何意,我们都不成掉以轻心,以臣之见,该当增加莫州的守城兵士,一旦开战,也不会处于下风。”
凌珏回绝道:“不必了!”说着,从龙榻上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旋即道:“徐熙,你把朕的便服拿来,朕要出宫!”
凌珏气得将手中手札丢了出去,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手札竟然落在薛章致的脚边,如此一来,薛章致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正迟疑间,只听凌珏说道:“朕本来觉得楚国不过蠢蠢欲动,却未曾想竟兵贵神速,已有三十万楚军驻扎在涿州归义县,与我大燕莫州只要一墙之隔,你们奉告朕,该如何是好?”一语甫毕,殿内倒是鸦雀无声,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