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日礼闻言,心不由格登一声,暗忖:“糟了,莫非皇上此行是为了他二人?莫非萧远清之以是没露面,是因为他已乞助了皇上?”心神不决,又听凌珏说道:“朕问你,你判一个朝廷命官极刑,你为何不颠末大理寺和督察院的核实?单单仰仗刑部的公文,就下讯断!朕问你,你为官如此草率,可有罪?”
当然除了岑日礼他们以外,一向候在銮舆旁的徐熙,护在銮舆两边的京畿营侍卫,个个也是让汗水湿透了衣衿。世民气里虽苦,可凌珏不生机,谁敢出言,因而就如许世人站在骄阳之下爆嗮了半刻钟。此时烈阳高照,无风无雨,气候甚是闷热,别说是站在烈阳之下的他们,便是坐在肩舆里的顾潋柔与小婵,也是热得不可,若不是有小婵在一旁用手当扇,摇出一丝轻风,二人方不会中暑,只是微薄之力,哪能与烈阳相对抗,不过一会,顾潋柔已有些不耐烦,连呼吸都暴躁了起来,翻开轿帘,探头一看,却见一众官员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而銮舆前则围着三四个寺人,正动摇扇子,为凌珏去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