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也已听到门核心观的百姓的闲言碎语,便不再欲岑日礼拐弯抹角,单刀直入,道:“好,那朕就奉告你,你究竟所犯何罪!”说罢,又喝命道:“来人,将萧青芙与秦宇轩带上来!”话语一落,已有捕快服从凌珏叮咛,朝牢房直奔而去。
吓得岑日礼连胜道:“臣不敢,臣不敢!”
岑日礼闻言,心不由格登一声,暗忖:“糟了,莫非皇上此行是为了他二人?莫非萧远清之以是没露面,是因为他已乞助了皇上?”心神不决,又听凌珏说道:“朕问你,你判一个朝廷命官极刑,你为何不颠末大理寺和督察院的核实?单单仰仗刑部的公文,就下讯断!朕问你,你为官如此草率,可有罪?”
岑日礼哪敢再多言,亦不敢走在凌珏前面为他带路,只能躬身哈腰,紧紧跟在凌珏身后,不一会,便已来到大堂,如果平常,岑日礼必然朝明镜高悬之下而坐,可此时有凌珏在,他哪敢,只是站在一旁。心下暗忖:“这皇上,有甚么事就不能利落的说,非要如许折磨别人。”当然这些只能在内心编排编排,嘴里却不敢有任何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