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听了,不觉沉吟,心下迟疑,不知是否该信赖这份信里所言,过了半晌,方启口道:“刚正,照你看朕是否该信信中所言?”
蒋刚正道:“皇上,依卑职鄙意,信内所言言之凿凿,只怕确有此事!”
毛俊霖闻言一怔,抱拳启口道:“皇上,卑职从未听闻江湖有‘紫龙圣女’这一名号!”说着,不由心下暗忖:“朴重人士从不会以圣女自称,倒是黑.道魔教,为了勾惹民气,拉拢教众,常常会以圣女自称,莫非此女子乃是魔教世人?可自从当年黑.道第一大派‘慈航静斋’被剿除后,这些年江湖甚是安静,就算是黑.道门派,那都是小猫三四只,底子不敷为惧,可纵观此女能在本身眼皮底下潜入皇宫,乃至还在龙撵里留下函件,武功必定不低,莫非我毛俊霖分开江湖太久,江湖已是人才辈出?”
话语刚落,只见一争光影不知从那边冒出,一个飞身已至凌珏面前,只听他单膝跪地,抱拳道:“卑职毛俊霖,拜见皇上!”
凌珏听了,甚是不悦道:“莫非只仰仗戋戋一封不知真假的信,更不知是何人所写的信,朕就要受其威胁?这事如果传出去,你让朕颜面何存?”说着,停顿了半晌,未等蒋刚正启口,续道:“毛俊霖,你出来,朕有事问你!”
凌珏摆手表示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惩罚你又有何用?起来吧!”说罢,微微一顿,旋即启口问道:“俊霖,你可听闻过江湖有‘紫龙圣女’这个名号?朕看她能在皇宫里来无影去无踪,只怕此人武功远在你们之上,只是朕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秦宇轩的性命,以她的武功大可前去劫狱,又或是抓拿朕威胁于刑部,刑部必定会为了朕的性命开释秦宇轩!她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写下此信,信中还言,朕如果不承诺她的要求,明日比如性命不保。”说着,不由摇点头,道:“朕实在是不明白!”
凌珏问道:“毛俊霖,你一向埋没在朕的身边,你可晓得究竟是何人将此信丢在龙撵以内?”言语间,已见毛俊霖将头深深一低,沉默不语,凌珏便知此事连毛俊霖也不知,内心虽知不该见怪于毛俊霖,可嘴里还是不由怒道:“毛俊霖,你身为大内侍卫之首,竟然被人偷偷潜入宫里,还在朕的龙撵里放下一封信?还好只是一封信,如果埋没暗器?你道朕现下还可否坐在这你与说话?”
凌珏见毛俊霖兀自沉吟,眉宇紧皱,似是在想些甚么,因而又问:“俊霖,你但是想到此女究竟来自那边?”毛俊霖听此一闻,只能将心中所想奉告凌珏,加上另有羽林都尉蒋刚正在此,说出来大师切磋一下也无妨。
话语一毕,只见毛俊霖从单膝跪地刹时变成双腿跪地,旋即深深一叩,道:“卑职无能,请皇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