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轩启口道:“此事说来话长!”话语未落,只听萧青芙说道:“知名,你如何这么快就会返来了?不是说要比及十四日卯不时分?”
姬知名一听声音,就已听出说话的人就是萧青芙,忙道:“蜜斯,是我,知名!”
自从那日薛章致去官,携眷离京,沐容琛便觉薛章致必然有所图谋,待知薛章致分开金陵后,并未归去他的故乡湖南,而是改道北上,来到扬州广陵郡,沐容琛便乔装打扮前去扬州。
正如沐容琛所料,薛章致的身后倒是埋没了一个武林妙手,可此人却不是宁广德,而是另有其人,不过沐容琛与他对过招,此人的武功不在宁广德之下,应当说脱手比宁广德还快,不过看他的武功门路,亦是师从华山。
萧青芙一听此言,当即惊呼道:“糟糕,那我们方才的对话不都让人听去了!”
白芷草听了,不由点头,道:“详细为何,芷草也不明,不过现下能够肯定的是燕帝凌珏毫不是无端开释秦宇轩……”因而白芷草将秦府被奥秘人包抄一事奉告白若男,又问:“若男姐姐,这些人可与我们有关?”
顾尘瑾道:“怕只怕他们所要抓的不是你!”
话语未落,又听秦宇轩说道:“看来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过一条烂命,不值得你们为了我被困此地,如果他们一会攻出去,我跟他们走就是!”
姬知名闻言一凛,不由暗忖:“为何我方才进府之时并未发觉任何非常,莫非这些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如此一想,心不觉一颤,也已千里传音之功,对华十二说道:“你可知府外有几人,技艺如何?”言语间,他们已都迈步入厅。
不一会,二人已奔至秦府以外六丈之远,旋即飞身而下,徐行而行,待及至三丈之距,二人便埋没于榕树之上,没入黑夜中,借着微小的月光,抬眸紧盯望向秦府,只见暗藏在秦府以外的五人此时只剩下四人,另有一人不知去处。因为间隔甚远,底子听不到这四人在暗害着甚么,更不清楚秦府以内究竟是何状况。
白若男闻言惊奇,道:“何故会如此?”白若男一向深藏在分舵以内等待楚云寒的飞鸽传书,待收到飞鸽传书后,又寸步不离的等待在分舵内,等候白芷草的返来,因而她底子不知秦宇轩一事。
白芷草回身拜别之前,恰是展海韬纵身跃下屋顶之际,他方一落下,便叮咛俞龙飞守住后门,他本身则与梁日峰,张耀宗及庄步源守住前门,便将他偷听到的事情全数奉告梁日峰三人,便扣问究竟该如何是好。
白芷草欠身见礼道:“芷草见过若男姐姐!”说着,微微一顿,已见到白若男手中的飞鸽传书,旋即檀口轻启,问道:“但是皇上有所叮咛?”
萧青芙兀自沉吟,将她信中所写有细细回想了一遍,待想到她本身为了让凌珏不再抓拿秦宇轩,便在信中写下‘震天雷弹’四字,不但威胁凌珏性命堪虞,更是夸大了‘震天雷弹’的能力,再一想顾尘瑾此前所言和华十二的话,萧青芙已明白,府外这些人都是冲着她而来的,真是悔怨已晚。
白若男:“等我半晌,我去去就来!”说罢,未等白芷草回应,白若男已转成分开,不一时,只见她一身黑衣长衫,手拿长剑,疾步而出,及至白芷草的面前,道:“我们先行解缆,他们随后就到!”一语甫毕,只见白芷草与白若男并肩出舵,方出大门,只见她二人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好像腾云驾雾般,径向秦府而去,不过期候一长,原是并肩飞翔的二人,已是一前一后,芷草在前,若男在后,明显是白若男的轻功不及白芷草,方落于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