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顿时就好了。”周朗如梦初醒,深深自责,小娘子还冻着呢,如何就被迷的晕了头呢?
两个小丫环端来了温热的净水,周朗先在另一个盆里洗净了手,找出本身收藏的上等金疮药。才把金饰的纱布浸湿,命闲杂人等出去,关好门窗,守住院子,谁都不让进。
二人皆是一愣,靳氏犹疑道:“要不要畴昔瞧瞧?”
“娘子,那日是为夫错了,本觉得你是为了郡王府权势才进的门,是要跟长公主、郡王妃合股欺负我的。现在才晓得,你是上天赐赉我人生的最好的礼品。这一辈子,我要与你至心相知,白首不离。”说着,低下头又和顺地吻了吻她,抬眸浅笑着等她答复。
“旁人是瞧不见,但是……你能瞧见啊。”小娘子不美意义地垂下视线。
“胡说,本身如何洗?”周朗轻斥一声,解开了她的杏色小袄。
静淑低头瞧着略带薄茧的大手捏着小小的一团纱布谨慎翼翼地在本身胸前蹭,时不时的就要与他肌肤相触,有点痒。
周朗非常当真地包扎好伤口,才洗了洗纱布,给她擦拭身上的血迹。沿着锁骨向下,有三道蜿蜒的红色怵目惊心,他擦的很轻,怕用力了会扯到肩上的伤口。
“放心吧,伤的不重,很快就好了。”周朗和顺的看着她。
郡王妃脑海中闪过昨日小伉俪在皇上面前谢恩的场景,特别是太后犒赏的长命锁,这不是热诚周腾结婚两年一向无子么?
“嘶……”带子与伤口相磨,疼的静淑倒吸一口冷气。
“身上只是皮外伤,我已经检察过了,烦请大夫开药吧。把洗濯伤口的纱布留下,一会儿我亲身给内人清理伤口。”周朗沉声说道。
解开中衣,内里是大红牡丹的抹胸。但是肩上那一片红,却比红艳艳的牡丹花还要刺目。
“那……会留疤吗?”静淑谨慎翼翼地问道。
静淑见他眸光果断,晓得窜改不了他的主张,只得垂眸默许。
周朗呼吸一滞,这才明白她捂着的是甚么。
小娘子还是不太放心:“但是万一……万一留了……”
静淑已经不敢看了,除了闭上眼装死,她不晓得本身还能做甚么。
“不消了,地龙烧的热,床上不冷。”静淑红着脸道。
周朗呵呵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唇边轻柔地亲吻每一根手指,眼神却热烈地看着她。
周朗满头黑线地垂下头看她,小娘子正漾着水眸,撅着被吻的红润润的小嘴儿,不依不饶的嗔着他。
喉头转动,周朗憋住一口气,在热水里洗了洗纱布。当洁净热乎的纱布擦上血迹时,手却不成停止地颤抖起来,手内心与她的蓓蕾不竭摩擦,这类滋味……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
垂垂地,这痒竟然盖过了伤口的疼,因为他的手已经滑到耸起的处所了。沿着三道血迹当真地擦拭,当时她从高处落下,身子前扑,鲜血天然是流到胸前汇于一点,再滴落到抹胸上。
本来这是担忧他会嫌弃,周朗差点笑出声来,阴霾的表情豁然开畅了很多,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却还意犹未尽,含住两片樱唇吮了又吮,轻声道:“娘子肤白如玉,如果真留下一道淡粉的疤痕,岂不是更添兴趣。不管留与不留,为夫都喜好。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圆房吧。”
静淑听到两个熟谙的丫环声音,心下一喜,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让她们出去给我洗吧。”
“伤在肩上,就算留疤,旁人也瞧不见,不消担忧。”周朗本日脾气出奇地好,耐烦地解释。
终究,在他含住小拇指不撒嘴的时候,静淑熬不过,轻声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沉浸在丈夫的爱宠当中,健忘了肩上的疼痛,只纵情地享用在他怀里的暖和与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