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已经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只长一口短一口地喘着气,身上尽是绯红的印记。
他炽热的唇舌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引燃一起的火焰,白似炼乳的肤色上出现淡红色的晕染。“静淑,你的身子真白,你看,我们俩比比,的确差了好几层。”
红烛燃了一夜,这是他补给她的洞房花烛夜。
“谨慎,”周朗长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在脸上亲了一口,弯着桃花眼坏坏地说:“想让我抱就直说,不必这么操心费心肠投怀送抱。”
天光大亮,杨五妮提着食盒悻悻地回了厨房。杨大婶问道:“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
静淑放下梳子,起家相迎,却不知腿上没力量,竟然歪着倒向了妆台。
他俄然直起家子就把上衣脱了,蓦地暴露赤着的胸膛,实在他也不算黑,只是没有她白的细致罢了。静淑只看了一眼,就赶快垂下视线不想看了。
小娘子抽抽搭搭地抹抹眼睛,哑声道:“做你的娘子,好辛苦!”
周朗俄然就笑了,笑得如同三月里的暖阳,亲一口她唇角,问道:“那你还要不要做我娘子?”
小娘子无法,只得眯起眼睛看向他,他双眸似寒星闪亮,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紧抿,刚毅的下巴仿佛也带着缕缕笑意。转动的喉结是男人特有的标记,宽宽的肩膀、健壮的双臂拄在炕上,胳膊上筋肉凸起隆起,偏生他今晚又点上了一对红烛,结实的身材在烛光下熠熠发亮,仿佛有一股充分的生命力量正待兴旺而出。
静淑哪敢看啊,他攥着那么要命的处所,的确要羞死人了,还看?小手一向推搡着他的大手,却如何都推不开。
周朗欢乐地呵呵一笑,起床穿衣,不逗她了。静淑俄然发明他耳后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仿佛是被指甲抓伤的,莫非是昨晚……
她偷偷翻开被子瞧一眼本身身上,的确是吓傻了。幸亏这是夏季,衣服厚,领子高,不然还如何见人?
“哎!”呼饼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小丫头一听有好吃的,赶快乐颠颠地跑了。
他似是感遭到了小娘子有力支撑,头往下移,手上揉捏着、喘着粗气问:“你说……为甚么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会不一样呢?你看,你这里又大又软,粉红色的,我这里又小又硬,玄色的。”
本来不是不疼她,原计齐截次就出兵的。谁知她竟那样?勾起了他难耐的守势。想起昨晚的第二次,周朗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谨慎把小娘子吵醒了,因而他就再也看不着都雅的风景了。只能瞧着她毫不沉沦地转过身去,把一头青丝甩向了他。
“来,让我瞧瞧伤口能不能禁得住大动?”他手指上带着薄茧,划过嫩白的肌肤,痒痒的带出一起红晕。
周朗穿好衣服便笑眯眯地出去帮她找热水,小娘子脸皮儿那么薄,得给她时候适应。
“你先穿衣服。”小娘子紧紧拉着被子,如临大敌。
幸亏土炕广大,炕尾处也充足两小我睡。幸亏杨大婶铺了三层厚厚的炕褥子,湿了一层,能够翻畴昔睡上面的一层。
这招公然好使,小娘子顿时服软:“那就算我想让你抱吧,我今后不敢说你了。”
周朗长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带子解开,暴露绣工精美的红牡丹抹胸,另有一根细细的肩带,圆润的肩头、诱人的锁骨……
房门吱呀一响,周朗提了一桶热水出去,倒进木盆里,出去叫她:“来洗脸吧,先用饭,你若想沐浴,一会儿我们去厨房那边,提热水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