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帕被男人留下,这意味着甚么,大师心知肚明。周雅凤看实在要不返来了,红着脸回身走开:“兄长们稍坐,我去找三哥了。”
幸亏他并不好色,目光没有到处乱瞧,反而是抓紧了小娘子的手,一副家有爱妻万事足的神采。
他们方才恩爱了一个月罢了,连孩子都没怀上呢,如何就来了个这么标记的丫头,看模样还是旧了解,仿佛有些干系的。
“看我的。”他也玩心大起,伸手抓下一把花瓣往空中一抛,张嘴就叼住了最红的一瓣。
四片唇很快把花瓣碾碎,汁水浸湿舌尖,别样的苦涩光滑。静淑用力推拒他,却推不开,只在他尝尽了美好滋味以后,才恋恋不舍地在她耳边低语:“等今后我们有了本身的宅子,就种满各色花树,鲜花美人,享不尽的伉俪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