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以后,冉家答复,本年是第八年。
“跍嗵。”墙上掉下来一个庞大的身影。
“不成,”徐永寒赶快制止,“此次事情庞大,我至今仍被追杀,不能透露行迹。只去找个乡野郎中开点止血愈合伤口的药就行了。”
“好,开端吧。”徐永寒双手抓住褥子,紧咬牙关。
如果说墨祁骁是一场经心设想的局,这个徐永寒就是上天恩赐的天神。
徐永寒是个粗人,对那些繁文缛节本就不太在乎,现在身虚乏力,也懒得啰嗦,就由冉子霖扶着往西厢去。
徐永寒闭上眼睛想了想,缓缓说道:“我被敌寇追杀,在翠屏山中不知跑了多少天。本日到了这个小镇,就翻墙进了你家。你们不必惊骇,我是明军将领,不是歹人。”
夜风拂动薄衫,衣阙翩飞,小叶丁香细碎的花瓣飘落在乌发素裙之上,美人似要飞上月宫的仙子,倒是端倪中隐含的愁怨凝成一个丁香结,落在眉梢处,成了一点朱红的美人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