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母亲写信报喜呢。”静淑笑道。
罗檀牵着方才会走路的儿子罗阳过来,嘻嘻笑道:“儿子,看来只要你一个小家伙不能满足太奶奶抱孙之心啊,爹爹得努把力再给你添个弟弟mm才行呢。”
小贝壳至今还没有正式的名字,这是周添的长孙,周朗但愿他的名字由父亲取。按理说,这满月酒都城里的周府应当有人来恭贺才是。但是,长公主和崔氏还在病中,周添跟从郭翼去了吐蕃兵戈,二老爷周海自顾不暇,在朝中受尽架空已经请了病假,周胜在太学读书也是郁郁寡欢。合法丁壮的周腾还在天牢当中,传闻已经吓得有些痴傻了。
静淑猎奇地睁大了眼,接过来看了看龙飞凤舞的笔迹,诧异道:“这是……司马睿的笔迹?”
世人哈哈大笑,小雅看一眼厚脸皮的丈夫,不美意义地红了脸。
“三个孩子了,我都感觉本身老了。你梳头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白发呀?”静淑拾起长发,扒开细瞧。
终於周朗不舍地分开她已经发肿的双唇,分开时两人唇齿间拉出了一条长长地银丝。然後他在她的脖颈上舔咬著,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留下了一个个豪情的陈迹。嘴里没了讳饰,身上的刺激一阵接一阵,没法禁止,终於从喉咙里细细的溢出声声低吟。
周朗猛地将双唇贴到她柔嫩的红唇上,舌尖肆意描画著她的唇形,语气中有点委曲地说道:“多久没有亲热了?是不是都不记得你男人的滋味了?”
“如何下地了?快归去。”周朗一进门就见她坐在椅子上,大手一伸就把人抱起来塞进了被窝里。
“没有白发,一根都没有,你才多大,不过双十韶华罢了,也敢说老?”周朗笑道。
静淑晓得他是在开打趣,就不肯接话。不过这一个月,他确切辛苦地服侍老婆孩子,想尽体例找好厨子给她做好吃的,补身子。这才让她面色红润,气血充盈,孩子的粮食也很足。
有罗檀尽力护着,又有儿子撑腰,小雅在侯府的日子还是甜美安闲。只要一个下人因为说话不慎映照了郡王府之事,被罗檀打个半死,撵出府去,今后谁还敢对世子夫人不敬?
毕竟是重长孙,长公主在病重还是安排了一份贺礼差人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