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大太太惊呼道。
老太太叫了三老爷两口儿来问过话,白生了一场气,夜里用了一碗高丽参汤,品级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眼歪嘴斜半边身子转动不得。
圣上固然让大老爷上了自辩的折子,朝中有御史接连弹劾了大老爷半个月,大老爷心神不宁之下,又误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终究还是遭了夺职,令大老爷在家检验。
“都是过日子,并没有甚么不好。”二娘不甚在乎地答道。
芳姨娘恨不得一指头戳上去,孔殷隧道:“你傻不傻?虽说男人都一样,可也没巴巴地就把人推出去的事理,你有了身子立住了再筹措也不迟,如果姑爷被那些个狐媚子勾了去,有你哭的时候!”
“如何会如许?可知是为着甚么?”大太太诘问道。
芳姨娘得了动静,站在院子门口盼着,待看到夏雨梳着妇人头,面被骗即沉了下去,拉着二娘就往阁房去。
大太太也提早一天就归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