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妾脸上闪过一丝对劲,又阿谀了皇后几句。
“花桃姐姐恕罪,实在是事情严峻,不得已我才过来的。”草芳抬高声音道。
花桃迷惑地看着她。
草芳直点头。
“萧小主年事还小,于端方上不免就有些不如,这回你就在院子里好好歇着;皇后娘娘最是慈悲,王侧妃前些日子刚犯了皇后娘娘忌讳,还是再好好检验一段日子,明日王小主跟我一起进宫吧。”凌晨存候的时候,太子妃道。
花桃扶着六娘进了阁房,服侍六娘脱了底裤,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主,这是如何了?”花香吃紧地问,“如何惹太子爷活力了?”
这一日是太子妃牢固进宫给皇后娘娘存候的日子。
六娘蹙了一下眉头,又放松开去,让花桃扶着到了外间。
六娘挥了挥手。
大义?大局?单看太子把阿谁词放在前头就能窥测一二了。
“太子妃娘娘重端方,只要守端方,日子便极好。倒是郭姐姐那边,妾身正想跟太子妃娘娘提一提,怕要换一个郎中再看一回。”六娘一一应道。
草芳一门心机长进,待进屋看到太子落下的两颗玉珠,当即喜不自禁地用帕子包了,想也不想得直接带了正房外头求见。
王侍妾才得了机遇跟皇后娘娘说话,她一把跪了下来,膝行了几步趴到皇后娘膝头,道:“大姑姑,您可得给侄女做主?”
屋里这时候尽是药膏味儿,花桃看向了六娘。
“小主且忍一忍,把淤青推开了才好得快。”花桃道。
六娘等了一息不见太子开口,道:“爷可用过早膳了,不如妾身陪爷用两杯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