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我们要如何办?”烹露看着她,对她来讲没有人比主子更有主张了。
梧桐转头只见一袭红色绣白梅的披风,长得非常娇弱的女子一脚踩空了楼梯,要跌倒的方向恰是她的面前,直直的就要扑倒她的时候……她活络的伸手一搂该女子的腰,直直把人揽入了怀中,稳住。
世人只见梧桐束发戴着的是一顶上好质地的羊脂玉玉冠,一袭红色兔毛的皮草披风,仅仅只暴露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俊美面庞,那一身富丽模糊有几分霸气,看上去也不过是十五六岁摆布的少年郎君。
“不晓得,几经查都查不出,我估计和皇家的人能扯上干系。”烹露凝重道。
站稳后,梧桐能看到怀中女子还满目惊骇,惊魂不决的神采,明显是吓着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噢,另有一事,就是克日朝歌疯传主子面貌的事情,我思疑是有人用心而为之,不过烹露力量陋劣,也未曾查出是那个唆使传出的谎言,那些平话先生也是拿钱替人做事,一问三不知。”
“也是,除了皇家的人,谁有那么大工夫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埋没店主身份。”她实在也有如许的猜想,“罢了,让春叔关门吧!甚么事情等年后再说,我心中自有安排。”
翻了几下,梧桐开口道:“亏损连连。”说完把账册一把扔到桌子上。
“天然妥当了,主子今晚便可住出来了。府上一丝一毫可都是遵循您叮咛来的,烹露可不敢有怠慢的,一会您归去见着必然非常欢乐。”说完烹露从怀里取出了两本薄薄的账册,“主子,这是芳菲居半年来的红利和支出账册。”
说到她的侍女,各有千秋,各有姿色。煎雪成熟慎重,心细如发,为人办事殷勤,但是到底大事面前是个不敢拿主张的,而比她小一岁最年幼的煮雨是罗妈妈女儿,自小同她一处长大,脾气天真烂漫脾气,开畅活泼好动。唯独烹露倒是个会拿主张的,有手腕,也晓得镇住场面。
梧桐也知烹露可谓是煞费苦心了,摆摆手,“这些事你十足都不消管了,没几天就是过年了,我们先过完年再说这些事吧!”
“女人没事吧?”梧桐唇角一勾,暴露了一道非常妖孽的笑容。
“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梧桐并不筹算留名,免得惹下风骚债。
春叔恰是芳菲居的大管事。
三年前,在东郢一夜之间崛起的芳菲居,独此两家,短短的时候就成东郢最受女人欢迎的香料店铺之一,其种类繁多的香料香水胜利引来了无数人的喜爱,可人间那个也没见过这芳菲居的幕后店主,更不晓得这店主是谁。
“我刚才踩空,差点摔下了楼梯,是这位郎君扶住我的。”精确来讲是接住。池爱羞怯道:“对了,还忘了问郎君贵姓大名?我该如何谢郎君。”
见她无事,梧桐便放开了手,扶她站稳,“无事就好。”
“走吧!你这个小花痴。”淳于彦无法的摇了点头,“这等姿色就情窦初开了?你可别忘了你但是从藐视着你九哥我长大的,另有谁能比我美了去?”
“雨心堂背后的店主是谁,晓得吗?”梧桐倒是挺想晓得这个的。
看到梧桐,烹露立马笑嘻嘻,脚下生风似的走过来,行了一个下跪礼,“烹露见过主子。”
四人分开广泰茶馆下楼的时候,楼下的平话先生还在滚滚不断的讲故事。
“我说停息停业就是停息停业。”最后梧桐笑了笑,“本来不过是玩玩罢了,不必叫真,我们也不缺钱不是。”她爱好焚香茗茶,早些年在和必兰衣游历银吕的时候,学了一手好调香术,返来台城以后整天无聊,玩弄香料,突发奇想开一家香料铺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