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当年长鱼菲怀胎的时候,刚好姐姐长鱼澄也怀了第二胎。那会崔翰正在出征,长鱼菲从小身子弱,澄后心疼胞妹便恩赐她到南郊的温泉行宫养胎。刚巧那年快分娩的时候,朝歌突发时疫,就连皇宫内也不能幸免的遭到感染,此般景况下敖帝担忧即将分娩的澄后会传染,便也把澄后送往了温泉行宫。
“那转头和他说说,天然参与武举也是一桩功德。”
“劳烦陛下还顾虑着。”
浩土各国纷争,已不是一时。天下早就已经乱了几百年了,各方权势各自暗潮涌动。近百年来算是安宁的了。
“是啊!没想到陛下还记取。”
“好,等过了年我便安排个时候。”
“不晓得崔爱卿甚么时候和寡人参议一番,寡人也好久未动筋骨了。”
“武举?”崔翰如何也没想到陛下会说到武举,而这长留在朝歌意义是甚么,莫非是让他把镇守南境的兵权交出来?他不敢多想,看了看上首的敖帝,还是是笑吟吟的模样,看不住涓滴有甚么,他不但后背有些发凉。
战王府穆家便是建国的功臣,为淳于氏打下东郢的江山,东郢无人不知其名号。那么崔翰的军功也是非常显赫的,仅次于穆家。梧桐出世的第二年,崔翰就率十二万雄师一举拿下了長义国,長义国一夕之间遭受了灭亡,以后崔翰耐久镇守南境,几次率兵频频侵犯南召,让南召现在是如履薄冰。
“你看看,恰是担忧你这个莽夫才要让梧桐去书院受文学之风熏陶熏陶,不然今后如何寻个好婆家……”
“只怕容瑾才气不及,参与武举是献丑了。”
真真巧的是两姐妹竟然同时出产,mm长鱼菲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可惜的是姐姐却遭受了难产,最后保了大人,去了孩子。
崔翰分开紫檀殿的时候,正在三丈外的间隔看到了那战王世子,恰是阿谁传说天妒少年英才。虽未会面,但是他多次传闻此少年的事迹,非常赏识,然现在是多有几分感慨。
崔翰呵呵道:“那是陛下没见过臣为他两端疼的时候。”
这时候敖帝笑了起来,“昨日我让人宣那小子本日进宫观赏我新得的管道子松鹤图,这会就急巴巴的来了,怕我骗他?”
“但听陛下叮咛,臣都偶然候,只怕陛下不能从百忙当中抽出时候来!”